居然拿香江带来的首饰警告我们郭家。”
她拿起木盒里的珍珠手链,晃在阳光下,“也不看看背后的仰仗是谁,还当是原来的沈家儿媳?”
……
回到郊区半山郭家老宅后。
虞晚一直在等郭家那边的后续安排,前后两天,既没等到安排她去香江的准备,也没接到郭家那边打来的电话。
等来的却是从其他市县赶回来的沈明扬。
7号下午,天阴沉沉地,一整天都在吹风,沈明扬一路风尘仆仆,进屋脱下帽子,长腿一跨,直接坐到沙发上质问虞晚,“怎么?想变卦?”
虞晚轻皱了下眉心,瞥他一眼,起身关掉放着的收音机,再坐回另一侧单人沙发,不着痕迹地跟他拉开距离。
“明扬,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感觉自己是被一时的利益冲昏了头。
现在清醒过来,我想及时扳正还来得及的弯路。”
“弯路?世上有谁能走直路?出门就是山河湖沟,不用走太远,你觉得你能凭走直线走出这座小院?走到月亮拱门处?”
沈明扬拿起桌上的白瓷茶壶,揭开茶壶盖子看了眼,泡的是红枣桂圆茶。
他不喜欢带甜味的茶,放下茶壶去旁边玻璃门柜子里取出干净玻璃杯,单独倒了些柜子上的凉白开。
喝过后靠着柜子打量虞晚,视线从她长好的嘴角,落到她盘起来的头发,似笑非笑道:“才去了两趟茂名,你就想改主意?”
“不过改就改吧,但你暂时不能回那边,北边情况不妙,老爷子中风抢救,目前什么情况也说不清楚,等那边有进一步消息再说。”
虞晚脸色稍变,因为她清楚老年人中风有多严重,老爷子在沈明礼心中又有多重要,而且老年人中风,重则摔倒磕碰头部去世,轻则抢救过来手脚、面部偏瘫。
伯娘在信里写的是病危,并没提及是中风,她有些担心,“爷爷没事吧?情况还好吗?”
“你不听劝告回了穗城,再折腾一出牵累到谁,我怕是没事也要变有事。”
沈明扬将杯里的水喝完,有意提醒她,“虫虫作为沈家的曾孙,过年回北边看老爷子倒是没什么问题,不过你嘛,还是老老实实呆着穗城,别一天一个主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