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和叭叭都在的时候。
虞晚让小家伙跟着张姐去漱口刷牙,客厅只剩她跟沈明扬两人,她开口问:“一会儿你是回部队还是回哪?”
“回部队。”沈明扬的后脖颈有些发沉,好在吃了一碗面,身体是暖的。
“那些人是谁?查到头绪了吗?”
虞晚最关心这个问题,沈明扬却是一个字都没透露。
“事情还处于调查期,有了最终结果会告诉你。”
碗里没喝完的面汤,开始凝起油花。
沈明扬将目光锁在虞晚耳侧,余光扫到饭桌,看着冷掉的面汤,知道自己该走了,可他又贪婪的不愿意走,即使知道军用汽车还停在家属院大门外等他,他还是敲响了这扇门,进屋陪了会虫虫,还意外地吃完了这碗面。
到底,梦是不会圆满,“戳”地一下就破了。
这一屋子的温情从不属于他,也没人给过他。
“我走了。”
沈明扬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
撑起的大黑伞,穿梭在雨中,路过一盏盏昏黄路灯,最想拥有的那一盏灯光,早在很久前就容不下他。
部队里的风云变化,以及解救赵家母女俩的惊险故事,虞晚无从得知。
她因为有一个母亲身份,只需要守住怀里的小不点,关起门来过小日子。
次日上午,虞晚带着虫虫回了郭家老宅。
到家后,第一时间打通京市军区医院的内线电话,先向伯娘报平安。
电话那头,郭贞先惊后幸,“真是老天保佑,菩萨保佑,那些丧心病狂的歹徒都该统统抓起来去枪毙,要不是现在世道好,早二十年,抓捕当场就该一枪一个崩了头。”
“虫虫没被吓着吧?他才那么点儿大,要磕破块皮我都要心疼得睡不着觉。”郭贞看着桌上摆放的合照,心里盼着明礼早点回家。
女儿那边她如今是没什么大牵挂,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在外奔波的“儿子”。
虞晚笑着宽慰:“好在大家都没受伤,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是啊,没人受伤就好。”
郭贞叹息一声,又道:“小虞,我让人送些补品到老宅那边,你抽空跟着大舅妈去一趟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