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情线,“元旦节前几天,幼儿园让通知家长去参加幼儿园文艺表演,我说了你可能不能参加,虫虫难过得饭都少吃半碗,当天做的可是他最爱的排骨腊肠豆豉煲仔饭。
元旦那天你能抽空来陪他过节,他有多高兴,你又不是没看不见。”
“看见什么了?臭小子跑到我跟前就是耸鼻子翻白眼。”沈明礼拧了下眉心,觉得虞晚讲的,跟他看到的不是一回事。
“他就是嫌我穿的衣服有汗味,我从南边过来,熬了三天没睡觉,能站着看完整场文艺表演都不错了。”
虞晚笑得不行,觉得是白劝和了。
父子俩都爱出汗,又爱嗅花香,这能怎么办?
的确,沈崇与小朋友没少嫌弃匆忙到场的爸爸,弹完一首钢琴曲,他一身精致小西装,头发都抹了发蜡,昂着下巴,骄傲又气鼓鼓地嘟囔,“臭爸爸。”
下一刻,飞鸟似地冲下奖台,飞到沈明礼腿边,朝坐了几排的幼儿园小不点炫耀,“这是我爸爸,沈大团长,他可是炮兵团的大团长噢。”
团长前面多出来的大字,是虫虫擅自作主加的。
每晚入睡前,妈妈会跟他讲爸爸、爷爷和太爷爷的英雄事迹,他们沈家男人都是上过前线战场上的铁血男子汉。
窗外的雪,在明黄灯影中下起来,冷风吹得楼下玉兰树呜呜作响。
虞晚笑过后,斜飞沈明礼一眼,从他兜在眼底的笑意,瞧出些不正经,当然,她更不正经,“虫虫像我,你是知道的。”
她有些意动,用脚尖蹭了蹭他大腿内侧,“快去洗漱一下,虫虫跟伯娘去了家属院,今晚不跟我们睡。”
沈明礼眼中倏亮,拿拇指盖顶她脚心,有些埋怨的意思,“怎么不早说?”
要早说小家伙不在这边,他也早点过来,这不白耽搁时间吗?
沈明礼当即脱了羊毛开衫,抽掉腰间皮带,大动作边走边脱衣服,几步走到卫生间,回头说,“等我五分钟。”
人进了卫生间,里头又传来沈明礼的急迫嗓音,“虞虞,只要三分钟,我很快出来。”
“别图快,要洗洗干净点。”
虞晚翻开手里的书,坚持把后面两章看完,总归是不想显得自己太急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