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闻。”
虞晚以手作扇扇了扇风,扇开鼻间前弥漫的花香,鼻尖窜入一股极淡极淡的清香。
她问:“确定说的是山泉水?”
许姐一脸肯定:“我没听错,沈先生说的是山泉水,先前收饭桌那阵儿,沈先生交代我去停车场把后备箱的三个陶瓮搬一个到楼上,搬两个到阿斌车上,另外还搬了两筐滇南山珍和四只果园鸡。”
考虑虞小姐不能受风,霞姐主动提议:“要不我去隔壁问一下沈先生?这种颜色的山泉水实在罕见,还是问仔细了再喝。”
“不用,先把陶瓮盖子盖好,等会儿我自己问。”虞晚不着急喝山泉水,使唤小家伙开陶瓮给她倒水,单纯是为了顺理成章得安抚虫虫的好奇心。
虫虫的性子受不得半点激,受不得言语怂恿的性格,平日在生活上就要当大人的时刻留意多加引导。
把可控风险的错误和危险让他亲自去领教,远胜持反对意见的口水化教育。
一年年下来,潜移默化地增加小家伙在试错后的“耐药性”。
再配合乐器和字画辅佐修心性,戒焦躁,大了会改掉生下来就带着的劣性。
大人说着话,虫虫脸都凑到瓮口去嗅气味。
他对着陶瓮喊:“好香啊,好凉快啊…”
陶瓮成了他的喊话扩音喇叭。
二十分钟过去。
隔壁私家套房内,沈明礼帮小儿子拍完奶嗝,逗着他睁了会儿眼睛。
阿斌把该说的合作方式讲完,去了楼下停车场等许姐。
看天气好,大太阳晒着,沈明礼抱着小儿子,叫保姆把婴儿床上睡着的女儿推去隔壁病房。
体贴的男人容易招女人好感,独独招了某个小男孩的恨眼。
虫虫看到爸爸抱着弟弟过来,立马放弃研究玩陶瓮,直奔妈妈身边当看守员。
他不高兴就不讲话,嘟着小嘴站在虞晚坐的椅子边,看爸爸指挥人晒两个粉皮猪崽。
为了方便晒太阳,保姆把婴儿床推到窗边,龙凤胎只戴了帽子遮眼睛,后背和屁股都光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并排趴在婴儿床上,太阳光照出两个小不点身上的毛茸茸。
虞晚察觉到虫虫的情绪,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