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粮窝头顶嘴。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不回来,我还不能吃饭了?”
“我又不是没挣工资,吃我自己的还有错?别在外头受了气撒我头上。”
“你个不孝顺的东西!吃吃吃!就知道吃!”
刘菊一巴掌打向马未秋,马未秋灵活躲过,还顺带夹了一块黑咸菜,又冲小妹说。
“下回再做咸菜少放点盐,齁得要命。”
刘菊打人没打着,还差点扑灭了炕桌上的煤油灯。
马小晴劝道:“妈,先坐下吃饭,别闹腾了。”
马小夏胆小怕事,缩在炕沿,一句话都不敢说,被三哥说咸菜盐放多了,也只敢连连点头表示下次少放点。
马未秋是个刺头,没少跟他妈刘菊对着杠,也算是一种反抗。
庄子上通了电,却没什么人拉电线。
吃过晚饭,没事可做就只能睡觉。
等靠门边炕上的马小夏和马未秋睡着以后,刘菊才和大女儿嘀嘀咕咕说下午的事。
“你姥姥这回被你真气着了,等过几天,你姥姥消气后我们再去一趟。
到时候你可别又像今天这样跟个犟驴一样,听到没有?”
“知道了妈,我心里有数。”
马小晴今天在姥姥家话说得硬气,却也清楚只有刘老太能帮她。
三伯一家离得远,又和她家有过节,肯定指望不上。
至于马家其他人,不看她这一屋的笑话就不错了。
相比庄子上天擦黑就要上床睡觉。
城里条件好上许多。
虞晚吃过晚饭和乔珍珍一起去了大院澡堂子,赶在八点钟之前洗完回去。
乔珍珍头两回趁讨厌鬼在屋里擦身子的时候,偷摸瞧过她。
今天可算是看了个真切。
也不知道她怎么长的,比她有起伏多了。
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
虞晚穿的旧式衣衫是刘姥姥年轻时候穿的。
尺寸稍大,略显宽松,也好在宽松,才能挡住那么细的腰和胸前的……不正经。
乔珍珍时不时瞅讨厌鬼一眼,鬼鬼祟祟的模样,虞晚再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