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名勤务兵把年礼重新用油纸分包好,离了沈家。
郭贞才上楼取了一个木匣子下来。
“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给我的?”虞晚惊喜回馈来得太快,在伯娘的肯定眼神中,笑着打开方形木匣,木匣里是一对有些发黑的银素镯。
她拿起掂了掂,一下觉出不对,爷爷以前给她买过银行金条和银手镯,像小葱一般粗的银镯,克重也就二十多克。
这个素银镯子单拿一个就挺压手,单镯重量肯定超过六十克。
猜到是什么,虞晚把一对银素镯塞回伯娘手里,羞涩笑了笑,“娘送我的镯子,我很喜欢,要是娘能亲手给我戴上,寓意就更好了。”
郭贞这会儿已经被一声声娘,喊得心花怒放,将一对银包金镯子戴在虞晚腕子上,笑道:“镯子是你奶奶留给我的,喜欢就在家里戴着玩。
戴出去还是要多套一圈包布,给人看见容易招是非。”
“我都听娘的,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得了一对暗藏玄机的镯子,虞晚喜得嘴甜如蜜,到了中午吃饭,一口一声的娘吃菜,娘喝汤。
喊得同桌吃饭的沈明沁,跟大伯沈长年来来回回紧眉头。
午饭叫一叫就算了。
到了晚饭时间,虞晚还是这样娘长,娘短地拍马屁。
郭贞也是一口一声的乖女,乖媳的喊。
沈明沁听得起鸡皮疙瘩,夹面条的筷子,捏了紧,捏了松,吃了一瓣又一瓣的糖蒜。
实在忍不住了。
“能不能别喊娘?别喊乖女,乖媳的?听得也不嫌土气,肉麻。”
沈长年也觉得肉麻,又不好开口说侄儿媳妇和妻子。
女儿讲出他的心里话,吃面胃口都好了不少。
郭贞刚要瞪女儿一眼,又听到她后半截话。
“叫妈不行吗?”
“叫虞虞,晚晚不行吗?”
“非要娘长娘短,难听死了,又不是乡下人。”沈明沁不是吃味,就是单纯觉得难听。
家里不管什么亲戚,根本没人叫娘的。
也就虞晚喊得出口。
“叫妈?”
虞晚看了看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