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宝贝女儿被乔珍珍害死。
最该死最可恶的是乔珍珍。
乔林城顾虑妻子,得了老太太的吩咐,还是先回屋跟贾芬芳提一嘴,“妈让我去那边看看,你别多心。”
“去就去呗,我还能拦着你不成?”
贾芬芳没好气道:“害死我女儿的人又不是老头老太太,这点脑子我还是扯得清。
多半是乔珍珍那个死丫头下的手,六亲不认的东西,五六岁就敢抵了乔珍美给人家当媳妇换糖吃,七八岁扒他哥裤头让那些小瘪犊子取笑,她好得人家手里冰棍。
都说三岁看老,打小就不是个好东西,当年刘萍生她那会,还是我去医院帮忙守着接生,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一把掐死她。”
“哎呀,行了行了,都是些陈芝麻。”
乔林城听贾芬芳重复说了几十次,耳朵早起茧子,“现在说那些话有什么用?”
当初就该听人家刘老太的话,给珍妍认宣德门外娘娘庙前的石头当干妈,或许也不会死那么早。
只是摔下火车站台,就那么一摔,命就丢了。
乔林城换了身出门衣服,才顶着风雪走到院门口,走访调查的公安先找了过来。
“同志,请问这是乔林城家吗?”
“是,我就是。”
两名公安同志被请进屋,又是一番细问。
……
与此同时。
郊区马家正热闹,老三马建兴一家没回京市过年,但寄了许多年礼。
厨房里,刘菊拿着两把菜刀剁肥膘肉,准备调包饺子用的酸菜猪肉馅,和粉条干香菇馅。
两位嫂子也在厨房忙活擀饺子皮。
马家老太太拄着拐杖进厨房,喊了声,“老四,你娘家侄儿来了。”
刘家人从不来马家,破天荒来一趟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听到娘家人找上门,刘菊把菜刀甩进菜板扎着,扯了围裙往外走,“景文,今天怎么过来了?”
“大姑。”
刘景文先喊了人,刘菊顾及旁边还有多余眼睛,领着侄儿去了自己屋里说话,
这会儿,马建成不在屋,跟几个兄弟在正屋跟老爷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