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留人家手里做事。
靠山大树不好找,找到一棵,她就要长久住在树下。
没道理,被个后来的李竹箩给挤占出去。
伍卉懒得跟李竹箩这种阴险小人扯来扯去,直接果断道:“我告诉你李竹箩,不管你有什么心思,要让我抓到一丁点儿苗头,我非要你好看。
我才是最先到人家跟前的那个,想要挤我的位,我非揭你一层皮。”
“那我们走着瞧。”
李竹箩根本不怕伍卉的威胁,一个狗腿子女同志,能有什么本事威胁她?不就是耍耍嘴皮子,说几句狠话,就以为能吓唬人?
她丈夫去世,婆家娘家啃她骨头吃她肉的时候,她是一点没怵过。
两人立场不同,一个瞧不上对方,一个敌视对方,私下谈话除了激化矛盾,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倒是闹了不少笑话。
校内发生的小风波,虞晚没功夫管,不过她坚信优胜劣汰原则。
五月中旬,穗城赵家办了一场寿宴。
虞晚被邀去吃席,意外从其他宾客嘴里听到一个消息,穗城中药二厂内部出了问题,年前送去北方哈市的一批针剂药物,运输途中出了事故。
针剂药物损坏,另外送一批过去,路上耽搁时间,延误了医院用药,还造成了药厂内部亏损。
“中药二厂这几年一直在走下坡路,前几年旱情,药材原材料短缺,靠从伏尔加帝国进口一部分制药,进口药材贵,内部售价又不能上调,几年亏损下来,再加上年前这回,药厂奖金都没发。”
虞晚听了一耳朵,还要再细听,赵梅梅过来喊她,“快别坐院子里晒太阳,进屋去喝茶吃点心。”
瞧她还在看院内其他桌,赵梅梅以为她是找孩子,又道:“虫虫跟冬冬这会儿去了楼上,旁边有我两个侄女盯着,出不了岔子。”
虞晚也不是在找小家伙,有张姐跟着,她还是放心,跟着赵梅梅去了屋里偏厅,偏厅内已经坐了好多人,认识的,不认识的,坐了二三十人。
有那么点猢狲坐树的意思。
年长的在一处说话,说儿说女说孙辈。
年轻的另外坐一圈,赵梅梅瞧虞晚神色淡淡,猜她是觉得无聊,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