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虫虫带回来的橘子,一不小心吞下了籽,现在肚子里有小橘子了。”
虫虫先是不理解,后被吓得眼泪汪汪,抱着爸爸哭过一场,又抹掉眼泪说会照顾好妈妈生的小橘子。
“嘟嘟——”
绿皮火车进站停稳,十几节车厢的旅客蜂拥挤下火车,铺满积雪的站台,留下成串成团的污脚印。
“要下火车了,快把你那些玩具收拾好。”
沈明礼催促小家伙整理铺了一软卧的玩具车,并拿了挂着的貂皮大衣,亲自给小家伙穿,“抬起右胳膊。”
虫虫丢了小军舰进老虎书包,抬完一只胳膊,又听爸爸指挥抬左胳膊。
穿好貂皮大衣,他闹着要喝水。
张姐心里咕哝,真是个磨人精,刚问喝不喝,嘴硬说不喝,这会儿收拾好行李包,又闹着要喝了。
虞晚倒是好脾气,拿出包里的保温杯,倒了小半杯盖温热水,递给小家伙,“吹一吹慢慢喝,别烫着舌头。”
虫虫听话吹杯盖里的水,吹了才小口小口地抿,沈明礼看小家伙动作实在是慢,干脆大手一挥,几下装完玩具,把书包交给张姐。
“快来把帽子戴上,爸爸要抱你下火车了。”
喝完水,虫虫伸开双手,等着爸爸抱他,沈明礼跟着套上貂皮大衣,弯腰抱起小家伙,耐心叮嘱,“外面雪大风冷,等会儿下车,记得贴住爸爸脖颈避风,知道吗?”
“嗯。”虫虫点了点下巴,表示知道了。
叮嘱完儿子,沈明礼又伸手去牵虞晚,虞晚借着沈明礼的手劲,慢慢直起腰,动作透着点小心翼翼,张姐跟着去扶她另一边,“慢点起,仔细别闪着腰。”
虞晚轻笑,“没那么夸张,走吧,该下车了。”
京市雪下得大,北风吹得人直打哆嗦。
一行人下了火车,避开拥挤人流出了站台,坐上早就等候着的军用吉普去了城西的军区医院。
行驶路上,风雪凝结成玻璃窗上的冰霜,车内空气稍显沉闷。
虫虫坐在爸爸怀里,短暂安静一会,趁大人说话没留意他,他偷摘了手套,伸出手指头在玻璃上头画画。
沈明礼:“明天你要去参加婚礼,我就不去了,叶家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