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去。”
电影院门口人满为患,离这不远的餐馆、酒店、国营理发店同样热闹。
“许老板,这边。”茶楼内,一个子矮瘦的中年男人朝进来的西装男人挥胳膊。
“怎么找了这么个地?”
被喊许老板的人,年近五十,个子中等,头发抹了发蜡,西装革履的打扮,说话口音明显是南方人。
“嗨,不是想着离衡山宾馆近吗?方便许老板您过来。”
许老板左右看了一圈桌椅,提起西装下摆坐下,“东西呢?”
“别着急,要不先点些糕点吃?”中年男人左手叩桌,朝吧台的女服务员招呼,“麻烦添些茶。”
等服务员过去添好茶水,两人说了几句话就各自一前一后离开了茶楼。
矮瘦的中年男人出了茶楼往右走,走到停自行车的地儿,摸出包大前门香烟,发现没带火柴,走到靠车后座坐的男人跟前,“同志,麻烦借个火。”
刘景时踩熄烟头,看到这人,掏出盒火柴给他,“什么时候走?”
“后天晚上八点半,86次列车。”
“送到照老规矩。”刘景时暗瞟四周来往人群。
中年男人点燃香烟,还了火柴盒,“谢了啊,同志。”
……
沪市茶楼宾客云集,南边穗城一派欣欣向荣。
街上人来人往,难得一个晴天,成珠茶楼坐满了看报闲谈的男女老少。
茶楼二楼的茶水案上有自取的普洱、寿眉茶。
张溯嫌普洱脏,寿眉淡,另点了一壶凤凰单丛,叫了碟鸡仔饼,坐了十来分钟,等的人才到。
“等久了吧?”
来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陈续,他背了个大包,绿胶鞋面带灰印,显然是才下火车就赶来成珠茶楼。
陈续去京市参加他兄弟周继的婚礼,回来要经过穗城,顺道跟张溯碰面了解省城粮食局这边的动向。
“我也才来没多久。”
张溯抖掉裤子上的糕屑,替陈续倒了杯茶,“看你这样,从哪过来?”
陈续放下背包,先喝了口茶润喉咙,捻了块鸡仔糕两口吃了才说,“去京市参加一个亲戚的婚礼,顺便把假给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