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破天的价格,让人止步,十二号女士几乎笃定能把玉虎符收回家,虽然超出预想价格几十万,好在是拍到了。
拍卖官再次环视现场,拿起左边木锤,“两百三十万港币我要卖掉了,最后一次,两百三十万港币。”
厅内静寂几个呼吸,只有窃窃私语,都在说远超预期。
快要落锤时,外围最边上的一桌举起号码牌,拍卖官两眼如光,几乎是一瞬间捕捉到,“全场最年轻的先生出价两百四十万港币。”
拍卖官的右手指向,将厅内人目光转移。
“怎么是个小孩?”
“谁家少爷来闹着玩?拍卖场不是游乐园。”
“没钱付就有意思了。”
比成年人短一截的胳膊,举不高号码牌。
虫虫迎着所有人目光,放下手里牌子,等着拍卖官敲响小木锤。
“两百四十万港币,现在是全场最年轻先生的,有谁要出到两百六十万港币?”
拍卖官的提价询问声在议论声中多次重复,有好奇是谁家小少爷出来凑热闹,有猜测是帮派新起坐馆私生子,更有互相打听的。
也有瞧热闹看怎么收场的。
几岁小孩举个牌子就花两百多万,背后来头不知道有多大。
竞拍的十二号女士不甘心错失玉虎符,想着要支付的税费和佣金,再不甘心也只能看着拍卖官落下拍卖锤。
“两百四十万港币,最年轻先生。”
“两百四十万港币,再一次属于最年轻先生。”
“两百四十万港币,最后一次。”拍卖官左右转身寻其他竞拍者,可惜没人再出价,他拿起拍卖锤,笑道:“两百四十万港币,恭喜全场最年轻先生c579号拿下战国早期玉虎符。”
“啪——”
拍卖锤敲定。
虫虫顺利拍下玉石头,礼仪小姐拿签订单到这桌请他确认,现场继续拍卖下一件藏品。
“会写名字吗?”简霖友笑着逗他。
虫虫不理坏叔叔的调侃,翻了个白眼,拿出裤包里三指宽的小长盒,打开取出指甲盖大点的田黄印章,沾上盒子里的印泥,“啪嗒”摁在确认单上。
印下沈崇与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