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了怎么不告诉我……”
听着女人和电话另一端的对话,见势不妙,蓝山脚底抹油就想开溜。
“别走啊,你不是要打假吗?”晏寒夕伸手拦住了他。
这时女人也挂断了电话,满面红光地谢过了晏寒夕,继而对着蓝山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尖锐的皮包配件把他胳膊打的生疼:“死骗子,让你招摇撞骗,还想骗老娘的钱,去死吧你!”
“哎呦!”
晏寒夕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冷眼看着。
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同行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半吊子,倒也好意思直播“打假”。
“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刚哼哼唧唧地爬起来的蓝山听到晏寒夕的话一愣,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晏寒夕也不废话,直接把之前在出租车上搜出来的噩梦符甩到他身上。
“可不止你一个人会画符,你确定要试试我的手段?”看到那张符纸,刚才还嘴硬装傻的男人圆润的脸立刻垮了:“妹子……不,小祖宗,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我这一回吧!”
语气之熟练,眼看就知道不是第一回这么求饶了。
“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她戴着口罩、遮得挺严实,不过看眼睛和身材应该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蓝山有问必答,十分的识时务。
“我平常就是给人看看八字,赚点小钱当生活费,但是真的从没害过人啊,这次实在是她给的太多了,而且只是说想捉弄捉弄你,我就……”
蓝山摸了一把光溜溜的脑袋,十分具有欺骗性的圆润和善脸看上去的确很值得信赖。
晏寒夕挑了挑眉:“那几张噩梦符是你画的?”蓝山摇了摇头:“我姥爷之前也会点玄学手段,他老人家过世之前留了不少东西,我自己哪会那个。”
说完,他又带上了谄媚讨好的笑,脸上的肉都挤到了一块。
“看在咱们也算同行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你想找到那个女人,我还能帮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