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超赶出了集团,这就是你做的好事?”
什、什么?
男人来不及反驳,爬起来重新检查了一遍祠堂里的阵法,小心道:“阵法并无异常,按理说不该……”
中年人目光瞬间狠戾起来,浓重的眉毛倒竖,气势迫人:“你以为带走了晏宝珠就万事大吉?晏家又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小丫头,听说有些本事,这些事别告诉我你都不知道!”
“不可能,连穆道玄都没有这样的本事……”
男人喃喃自语,说到一半,却蓦地想到自己前些日子派去的人传来的消息:秦家好像又多了个高人,轻易就破了阴煞。
中年人没有理会他,不耐烦地丢下一句:“程家那个小子还没找到,又多出个小丫头,你马上动身去a市,探探那个黄毛丫头的虚实,必要的话……”
说着,他眼神一凛。
——
血月如盘,晏寒夕看着咬紧了牙关强忍痛苦的秦焱,狠狠咬了下舌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普通的符文无法压制,那就只能靠阵法了。
晏寒夕摸了摸布包,她没想到此行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并没有带着玉石,想要摆阵,只能用普通的石头代替。
可石头蕴含的自然之力有限,效果也差上很多。
短暂的思忖后,晏寒夕拿出刻刀,全神贯注开始在石头上刻起了阵法符文。
随着最后一道完成,晏寒夕已经筋疲力尽,太阳穴针扎般疼痛,头疼欲裂。
她强撑着将阵法摆在秦焱身子周围,见他嘴角不再有血迹溢出,这才略微松了口气。
但他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
看来,还是不够。
晏寒夕看着秦焱紧皱的眉头,有些犹豫。
她是纯阴命格,又是女子,按理说,那个什么……阴阳调和,也是可以缓解的吧?
可是,这会不会不太好?
晏寒夕的目光落在了秦焱的嘴上,即便经历着全身经脉仿佛要被撑爆一般的痛苦,他也紧抿薄唇,不让自己露出半分脆弱之态。
晏寒夕啊晏寒夕,人家都能替你挡刀,你牺牲一点又怎么了?再说了,对着这张堪称建模一样的脸,她好像也并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