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言黎那边打起来,那小子心思深沉,一件事后面可以藏下七八个目的。”
一只:“他要是打我怎么办?我这细皮嫩肉的,哪经得起他折磨?”
景池:“他还没活腻,不会做蠢事。”
一只:“行,那我去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景池看向得安:“我这边该交代的已经交代好了,你那边还有什么要提醒她注意的吗?”
得安笑了笑:“师父猜对了,对方的确是来探底的。”
一只:“禹言黎还想从我这里套到话?他简直是异想天开,我反正是一问三不知。”她站起身:“就让我去折磨禹言黎吧!”
叹春雪有些担心的问向景池:“师父,一定要让知意去见禹言黎吗?”
景池轻拍了拍叹春雪的肩膀:“执法者特意提到了,应该是有他们的用意,知意的修为是差了点,但是她嘴上可吃不到什么亏。”
一只:“师姐,你别担心,我可不怕禹言黎,他也管不着我的事情。”
叹春雪起身走到一只身旁:“你小心一点,他要是让你不开心了,你就回来。”
一只:“他都让我不开心了,我肯定也要让他不开心,我跟他只见过一面,但是我和他之间的仇恨可不止一点点。好了,我去了,你安心在船上等我。”
一只走到了船头,禹言黎的飞舰侧门已经紧贴着包裹着木船的纱网了,在看到一只走到船头后,飞舰侧门打开了,一只穿过纱网走到了飞舰上。
一个侍从带着一只来到了禹言黎所在的房间,禹言黎坐在沙发上,见到一只来了也没有起来打招呼的意思,一只轻哼一声,径直的走到空着的沙发旁坐下。一只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花样倒是很不错,但是有讨厌的人在场,她毫无食欲。
禹言黎静静地看着一只一言不发,一只靠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安静下来后,一只感觉到一股困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师徒混战消耗了她不少体力,耗时又长,从昨晚打到了今天上午,她拿出枕头和被子。摆好枕头后,她原本是不想脱鞋子的,她就是要弄脏禹言黎的沙发,但是这也会弄脏她的被子,她权衡了一下,还是脱鞋躺在了沙发上。一只盖好被子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半睡半醒间,她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