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他要是来了,我不死也要掉层皮,袁知意,你不能不管我,你要对我负责。”
一只:“丑拒。”
尾升升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善德,你快跟你父亲说说,让他不要来,我还不想死,大不了等我想死的时候我告诉你,把尸体给你。”
无悔还是不理尾升升,一只心虚的拉着无悔的衣袖:“师兄,我也没想到你爹能这么见缝插针。”
无悔不想吓到一只,他缓缓地说道:“没事,反正我已经死了,我不见他就行了,妹夫一个人养伤也无聊,正好我去陪陪他。”
“师兄,快进来!”得安的声音有些急促。
无悔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冲进了船舱,速度之快带起了一只额前的碎发,碎发还未落回原位,她就听到了一道威严而深邃的声音。
“三儿,你怎么把自己弄成了这样?”
一只飘起的碎发落回了原位,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的老者出现在了她的眼前,老者身姿挺拔,双目炯炯有神,从老者的脸上一只看到了无悔的影子。
空桑天帝见一只呆愣的看着他,他着急的说道:“三儿,我是你师兄的父亲,你们玩归玩,怎么还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一只也是第一次见到空桑天帝,她回过神解释道:“我没受伤,这些都是假的,师兄也没事,他身体好着呢!这馊主意还是他出的。”说到这里,一只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她怎么感觉无悔是在闹别扭,他其实想见空桑天帝,又不好意思开口,就整了这么一出,一只心里琢磨了一下,越发觉得这才是无悔出这个馊主意的真目的。
空桑天帝看了一眼船舱说道:“三儿,善德是不是在里面啊?”
一只知道自己没捅娄子后,说话都硬气了:“师兄在您来的前一秒,躲里面去了,您要进去吗?”
空桑天帝:“会不会不太方便?”
一只被空桑天帝小心翼翼的父爱感动了:“天帝,您上来,师兄要是敢跑,我帮您把他按着。”
“你跟善德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你叫我一声白马伯伯吧!”空桑天帝落在了船头上,眉开眼笑的看着一只。
一只:“白马伯伯,我走前面,师兄要是敢跑,我就把他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