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去。
一只走后,白马云泽低声问道:“景池长老,你刚刚探小知意的意识时是发现了什么吗?我见你眉头微皱了一下,你没当着小知意的面说,是不想小知意知道什么吧!”
景池:“知意的深层意识太过活跃,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即使做了一晚上的梦,醒后也不该是这样的状态,我在想她昨晚真的只是做梦了吗?”
白马云泽:“我并未发现有什么东西靠近小知意,她身上除了那个老男人的气息也没别的气息,那个老男人在她身边不会真的就是站着什么都不管吧?”
景池:“得安被他父亲警告了,我想只要不危及到知意的生命,他应该是不会再出手了,在某些方面,他跟我有些相似,我还算有点懂他。”
白马云泽:“景池长老,知己归知己,知意是知意,小姑娘父母不在了,师父师父,也是半个父,你这心里不能把她的感受给忽视了。”
景池:“云泽帝君对知意的疼爱我一直看在眼里,你放宽心,知意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白马云泽:“小知意的梦不方便告诉我,我也不多问了,我还是那句话,有需要空桑界的地方,你们尽管开口。”
景池:“天夺已经在重构了,其他的事情都是小事,我们可以处理好。”
白马云泽:“在这里见证善德第一次做这么大规模的善事,说实话,我这心里慌得很。”
景池:“说实话,我很厌烦做这种事情。”
白马云泽:“景池长老,辛苦了。”
景池:“的确忍的很辛苦。”
两人面带微笑的聊着天,却让一旁的中秋看的毛骨悚然,中秋本来都挪到边上惬意的啃着肉干看着战场上的乐子了,它看到一只过来了,它就又来到了这个让它呼吸都不顺畅的地方。让它后悔的事情发生了,它还没跟一只说上一句话,她就跑了,这让中秋很尴尬,它只能再慢慢的往那个它中意的角落挪去。
一只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任由机甲兵抬着她巡视战场,她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等等。”
机甲兵停了下来,一旁候着的机甲兵弯腰恭敬的说道:“吾主,请您吩咐。”
一只:“我怎么一个翼族军都没看到?还有这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