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知你懂医术,此事你放在心上,得空的时候琢磨一下。”
“为何不问太医呢?”
“一来,他们不懂腐莹,大多人未曾加过此毒,用后之症状更像伤口溃烂并不会联想到中毒。贺之的毒为周邡暗中所下,倘若只是他一人中毒,那便是周邡勾结祁国弄来此药,可是,我突然想到,我的第一位皇后似乎也有过相似的情况。”
“听闻皇后因难产而逝吗?”
渊拓摇摇头:“起先,只是被绣花针扎破了手指,之后那点小伤口便大了些,怎么也不见好,后来早产,一尸两命。”
“没让大理寺查吗?”
渊拓看向叶蓁:“你会因为一枚绣花针联想到早产和难产吗?”
叶蓁一想,的确如此,又道:“先皇有无异常?”
渊拓的表情变得有些难堪:“因你娘亲之事,我与父皇几乎决裂,甚至前些年宫中还有传闻道先皇是被我气死。若说有何异常,我未亲眼见过实在不知,但也未听太医提起。”
“是哪位太医侍奉先皇?”
“马太医。”
“我记下了,我会想办法弄清楚。”
渊拓微微一笑:“不急,也不见得真如我所想的一般。对了,今儿明风应将京郊大营的大体情况告知与你,去了之后,所有入口的东西都要注意些,我虽会派人专门负责你的饮食起居,但你自己也要当心。还有,我会派一个信使给你,每日让他来报给我情况,不止是巨弩,包括你的生活起居一切琐事均可写,倘若受了什么委屈,也一定告知于我。”
叶蓁仰起小脸问:“倘若无事呢?”
“那你便写个‘无事’亦可。”
“哦,懂了。”
“今儿渊逸找你了吧?”
叶蓁心念一动,“嗯”了一声,而后道:“我已劝他远离京城,去往祁国。”
渊拓看着叶蓁的表情浮现出一丝内疚,而后微笑道:“还是你懂我的心意。”说完,仿佛自言自语般又道,“总得保一个。”
叶蓁垂眸,未做回应。
边疆大营离京城二十余里,叶蓁暂住的居所离军营近些,位于村落外围东南角上,开门见山,背后靠水,半池荷花三面柳,楼台轩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