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应当给你瞧过吧,有没有说这头疼的毛病如何医治?”
“无用!一群庸医!”
“不怪医官们,您这病真想好,需静养不可操心,否则就算治好了也还会反复发作。还有。”叶蓁眼睛转了一转,扫一眼周围摆放的几个大火盆,以及他不离手的手炉,凑近渊拓悄悄道,“太医是否给您用了驱寒的法子,比如热水沐浴,再比如,这些火盆和手炉之类的。”
渊拓道:“每隔一日热水沐浴,这些火盆也是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
叶蓁又压低了声音:“皇上有没有听过一句俗语,叫做‘女怕寒,男怕炎’就是与这繁衍子嗣有关的。雪山跪那一夜,让你落下头疼的毛病,这许多年一昧地去以热驱寒,恐怕会影响孕育子嗣。”
渊拓猛地转头看向叶蓁:“此话当真?”
叶蓁道:“皇上还记得我曾被人下毒失去繁育能力之事吗?为我诊病的虽然是个乡野大夫,但在此方面颇有建树。他知道我喜医术,也为了以后我能自己照顾自己,便教了我一些,男子怕炎虽是他一语带过,但细想起来我觉得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可治?”
叶蓁为难道:“我实在没治过。现今若大张旗鼓寻那大夫容易引起各方猜忌,但儿臣认为,他应当能瞧此病,只是瞧好瞧坏还要请父皇放过此人。”
渊拓洒脱地一挥手:“我不是那滥杀无辜之人,能否治好给个痛快话即可,别像那些太医们为了保命糊弄我便可!”
“儿臣记下了,这便修书给那边。”
第二日,叶蓁抵达军营之时,舒府的马车已经抵达。叶蓁未让贺之下车,而是让人敞着车帘,进了马车之中。贺之的气色看上去好了许多,一看到她便行了一礼。叶蓁知道,当着外人的面,这礼她必须要受,便没阻拦。
有叶蓁在,马车畅通无阻直接进了她的营帐。一个身强力壮的仆人上车将贺之背下马车,一路进入帐中,将他放进了一早准备好的摇椅中。
听闻贺之已到,久未露面的童将军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他与贺之是旧识,但并未深交,不过,作为钦点的公主母家人,虽然是戴罪之身,但这面还是见得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童将军寻了个借口离开。叶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