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她的下巴便错了位。叶蓁站起身来,冷冷地道:“撵出去,下次再有,直接割掉舌头!”
渊拓一旁冷眼瞧着,这才稍稍消了火,见徐飞拿眼神瞧他,便又吼:“公主的话你敢不听?!”
徐飞立刻拽着采桑的头发将她拖了出去。
叶蓁将其余下人都支出去,扶渊拓在案前跪坐,淡淡地道:“皇上……”
渊拓立刻打断叶蓁的话:“别叫我皇上,叫父亲,叫父皇!”
叶蓁瞧着渊拓的脸色,不敢再拿礼教说事,干干脆脆地喊了一声:“父皇。”
渊拓面色稍霁:“你这样处理采桑不怕得罪皇后?”
叶蓁将火盆拨旺了些,道:“父皇来此难道不是帮我立威来的?”
渊拓便笑:“别太相信人,柳丹在宫中二十余年,心早就像石头般硬。你是她的新主子,她向你示好那是因为她聪明,并不见得就是好人。至于被你卸掉下巴的那个,你还是过于仁慈,放在别的宫,早就不明不白地死去。”
“罪不至死,多嘴而已。”叶蓁垂首说着,又道,“父皇今儿怎么发这么大火?”
渊拓冷笑:“皇后还真是不服输,今早,我刚训斥她几句,立刻便派了长舌妇来恶心你,估计是算着我这会儿忙政事不会来看你,我还真是没高看她!”
叶蓁沉吟道:“何必呢,说那样的话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想挑拨,趁我们父女感情未深。我想,皇后也会害怕,怕我们会真正联手,怕我不再是孤家寡人。”
叶蓁看着渊拓的脸色,犹豫着开了口:“您不是有个女儿,怎会是孤家寡人?”
听到此话,渊拓的脸色更加阴沉:“这便是皇后的阴险之处,她在威胁我!”
叶蓁有些听不明白。
渊拓犹豫是否要告诉叶蓁真相,或者犹豫有没有必要告知她,或许是想起之前劝她凡事不要隐瞒,作为长辈,他要先打个样,不然早晚有一天会因此被皇后掣肘。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只可烂在心里,谁都不许讲,懂吗?”
叶蓁似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重重点头。
“公主已于去年薨逝。”
叶蓁怔怔地望着渊拓:“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