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所以,蔡尚书,劳烦你,拿出个合理的解释来吧,让我打消这疑虑!”
蔡尚书这才知道叶蓁是在挖坑给他跳,赶忙跪行转到皇上面前:“皇上,京城离边境相隔千余里,这急报刚到微臣手中,便立刻来报,哪有什么合理解释!”
“我不为难你。”叶蓁突然打断蔡尚书的话,“也不是现在就让你解释,只是让你心中有个数,此事,早晚要解释。另外,还请蔡尚书先审一下送信之人,为何谎报军情说乌山的火药全炸了。是根本未查明情况还是在危言耸听意图制造混乱,无论哪一条,本主非参他一本不可!”最后一句话她是咬着牙讲的,再加上一直面无表情,她的样子看上去竟有了几丝凶狠。
蔡尚书气得直抖,愤恨地转向一旁不再言语。苟将军在一旁沉不住气,嗓门高了起来:“后宫不得干政,这里历朝来的规矩。公主能来此听这些话,是因皇上宽厚仁慈,怕公主忧心娘家人。末将与蔡尚书自会给您一个交代,倒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
渊拓眼睛一瞥,看向了叶蓁,原本要发作一番,却又忍了,毕竟当着朝廷官员的面,他也不好过于袒护于她,这不是,就有人拿后宫不得干政来压人了吗?
“后宫不得干政。”叶蓁平静地重复着这句话,一双烟胧如画的眸子缓缓转向跪在脚下的苟将军,“所以,苟将军才将巨弩做成那般德行吗?”
苟将军反应了一下才知叶蓁在讥讽他靠她制造巨弩之事,还想要辩驳,被戚将军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叶蓁又道:“这就是我的底气,我可以为了巨弩尽快完成甘愿被言官骂,被你质疑;我还知道乌山的重要性,知道那里埋了多少火药,知道造成如今境况大约有多少火药炸了!苟将军,请您同本主讲一讲,贵为一国将领,刚巡完各边疆大营,为何那边送来的消息连辨别真伪的能力都没有!另外,无论京郊大营还是乌山,我敢发誓没有丝毫私心,苟将军,你呢?”
戚将军唯恐苟将军讲出不合时宜的话,忙道:“老夫理解公主的心情。我朝司法严明,遇到此事,就是普通人家也可报官鸣冤。家人蒙难,总要有个说法。只是,还请公主宽宥一二,乌山如今极为杂乱,又因爆炸之事引起了祁国那边的警惕,所以,要调查清楚确实需要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