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又如何解释?”
苟将军黑红的脸上竟白了一瞬:“竟有此事?!那祁国奸细呢?”
“我还要问您呢苟将军!”叶蓁突然嗓门大了许多,“难道您的人没有告知祁国奸细制造骚乱后人都跑了咱们甘校尉还沉浸在温柔乡中?这不是怠慢军务是什么?!”
苟将军不甘示弱地回道:“那姑娘又是如何知晓是那祁国的奸细打开的寨门?”
叶蓁微微靠近苟将军:“不然苟将军也可以讲是甘校尉的人打开的寨门,亦或者,皇后的人也可,目的是唯恐天下不乱,要让这乌山之事搞得人尽皆知,我倒觉得此说法甘校尉死得能更快些!”
“你!”
“放肆!”于公公突然绕到苟将军的面前,厉声道,“将军还是注意些自己的言行!姑娘来此是得了谁的令将军比谁都清楚,如此态度,是有何不满吗?!”
苟将军万没想到皇上最信任的于公公也来了此处,顿时后退一步,躬身道:“末将一时失言。”
于公公冷哼一声,转身对叶蓁行了一礼,见有不认识的女子在场,道:“在下来迟,还望恕罪。”
叶蓁道:“无妨,正好给贵人的信该送了,有这位青儿姑娘做人证,苟将军做见证,还请尽快将这乌山的情况详细禀明,为避嫌,我便不在此了。明侍卫,烦请陪我走一趟吧!哦,对了。”说着,她掏出一颗药丸递给青儿,青儿毫不犹豫地服下,她又道,“这位青儿姑娘自愿做甘校尉的药人,已服下解药,若不想让甘校尉死得更快些,需得好鱼好肉地将此女如祖宗般供着,每隔七日饮一次她的血即可。”
苟将军显然不信,却又不敢冒险,毕竟甘顺的身份容不得他置之不理,只得默认。
于公公恭恭敬敬地向叶蓁行礼,在她与明雨走远之后才起身向苟将军道:“将军,请吧!”
行至无人之处,明雨拉住了叶蓁:“二伯给你拖后腿了,我都不知如何中的迷烟,你有没有伤到哪?”
叶蓁道:“二伯放心,拿着皇后的令牌,我可是好好耍了一顿威风,他们怎敢伤我。祁国的毒药、迷药向来防不胜防,二伯莫要自责,权当长途奔波休整了半日。”
明雨道:“圣女回去后同我们讲了一些,你真的打算去祁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