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防守,后进攻。”
“所以,王爷费心与王妃演了这么长时间的戏,到底查到什么了?”
渊逸微笑着,看向叶蓁的眼神变了,更多的是赞许和佩服:“圣女说你前世是女将军,如今,我真的信了。”一阵寒风吹过,有几朵雪花飘了进来。他脱下身上的大氅,向前一步,靠近叶蓁,屈膝将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却未着急坐回去,仰着头看着她,“你长大了,又聪明,许多事瞒不过你。只是,他对你好吗?若换做你娘,怎会舍得让她长途跋涉来此虎狼之地?”
“是我要来的。我不担心你,因为你是此事的操控者。我担心桓之哥哥,因为他压根不知已落入你的陷阱。你和皇后之间的权力之争,拿舒家军来做牺牲品,你当皇上赐我舒姓是因为舒家遭难好拿捏吗?”
“所以他不适合做一国之君,妇人之仁难堪大任!”
叶蓁眉头微颦:“到底是哪个昏聩之人说心狠才可堪当大任?仁爱治国又有何不可呢?”
渊逸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你不必拐着弯骂我,我发现了,自打你被封公主对我便一日比一日放肆。”
“学会利用权力是你亲自教的。”
渊逸很快转移话题:“他志不在此。”
“那不是你意图谋反的理由。”
“你这帽子扣得大了。”说着这样的话,渊逸却又笑了。
叶蓁也学着笑:“话题已经拐得够远了,王爷是不想对我讲查到了什么,对吗?”
渊逸起身坐回到叶蓁对面,却不再看她:“知道了你也做不了什么。”
叶蓁慢慢凑近渊逸:“王爷,你乱了。你之所以不告诉我查到什么,是因你还未想好应对之法。还有,你从未将我放在眼里过,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你豢养的一枚棋子,有些话不必费口舌告知,对吗?”
渊逸越来越确信为何这全天下的女子都中意他唯独叶蓁对他视而不见了,但他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回答了,只会让自己难堪。
雪越下越大,落在地上很快铺了薄薄的一层,慢慢的,看不到筑云山的薄雾,倒是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铺天盖地的,宛若要将这所有的一切都要掩盖一般。
戚巽一下车便跑到了后面的马车前,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