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学做人的时间比学医用的精力还要多,而我的榜样除了师傅更多是便是义父。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事发时,我到处去喊冤,也坚信义父是被戚家冤枉,为的就是夺兵权一家独大,直到我亲眼看到那些牺牲将士的遗孤被卖做为奴,那一刻,我的天真的塌了。可是,也有人告诉我那全是冯大人一人所为,我也愿意相信义父是被栽赃,可是我查不出来,我能怎么办?!”
“你果然知道冯大人与姬将军勾结之事不冤枉,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制造宫门之乱?”
姬楼猛地回头,急急地向叶蓁道:“我若讲宫门之乱并非我所为公主可信?”
叶蓁那木人一般的脸有了几丝阴沉之色。
许是怕叶蓁不信,姬楼又道:“在下承认,为了靠近国主是用了些手段,但那并非毒,只是一些为了让他愉悦的猛药。国主最初是腹痛,发作时能昏死过去,我冒了险,在他极痛之时用了能控制他神志让他身体舒畅的药,自此之后,我便成了国主的座上宾。但我并未想过害国主,还巴望着他给我做靠山,继续享受这世间的荣华。只是我学艺不精,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听闻公主曾亲手斩断贺之将军的伤腿,我这才一心想求您同我一起救国主,在这种时刻,我怎可能去永乐国制造混乱?”
叶蓁对姬楼的话半信半疑,不过倒是很好奇他用的这种能控制人神志的药是什么。
姬楼又急切地道:“那会儿我思来想去才明白公主是为我行了麻痹之术,能行此术且成功的医者极少。既然你可以行此术,那国主便真的有救了。倘若国主活了,我便活,你们永乐国便安全了,甭管夏绾的身份是什么公主也好王妃也罢,便都没了弑弟称女帝的理由。”
垂首的叶蓁微微侧脸转向姬楼,眉眼一挑:“你怎知夏绾要弑弟称女帝?她都蠢到如此地步,连你都给瞧出来了?还是,原本她才是你的主人?”
姬楼这才发现一着急竟失言,一时之间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叶蓁越想越觉得蹊跷:“当年姬将军被株连九族,虽说你是养子并不在族谱之上,但你的身份也不是什么秘密,你能逃了,还偏偏逃到了祁国,姬将军驻扎的地方与周国一江之隔,而与祁国则隔了大半个永乐国,如此舍近求远,姬大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