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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之后,
在陈橙的‘怂恿’下,
江春兰在距中州上万公里的希腊,
唱起了中州梆子,
一场《将军令》唱得慷慨激昂,
让众人都眼前一亮,
尤其是谢荣景,
中州梆子戏,
老头没走前但凡过年都要带着他去庙会上听上几出才肯走,
老头走后,年都没法过,
更别说听这梆子了,
没想到江春兰居然会唱,
虽然没有扮相,
可还是威风凛凛,有模有样的,
陈会凤看着儿子一脸荣光的样子笑了,
偷偷跟春兰娘道:“这小子以后会被春兰拿捏得死死的,看着吧!”
春兰娘大笑着看向亲家,
“哪有这么说自家儿子的?这儿子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这有啥,知道疼媳妇怕媳妇是好事!
儿子自然是亲生的,但媳妇比儿子亲太多,没法一碗水端平啦!”
两位老太太就这么笑着把戏看完就回去休息了,
众人不久后也散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床要赶去机场时,
陈橙昨晚宿醉,起不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是江春兰他们先走,
陈橙坐下趟航班,
上飞机后,谢荣景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干不了金融,
不靠谱!
到达巴黎后,
老刀桑琴,还有两位老太太在导游的陪同下游玩,
江春兰则把精力放在了这次比赛的菜式上,
陕菜的基调是鲜香,但需要各色佐料辅助,
这次江春兰准备按照比赛规则把陕菜的五种分类菜式各上一个,
所以更需要国内的食材和佐料,
此时,谢荣景就成了生力军,
让江春兰开具购物清单后,
交给在中州的陈明采买,
再由特快专机送达巴黎,
在此之前,
江春兰则在租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