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就能舒服点。”
闻言,陈橙忍住眩晕再次上车,
她也想快点到达目的地,
看看,这巴郎村到底是个什么样?
十几辆三轮车在行驶到一条更狭窄的断路上就停下了,
路中间站着二十几个老中青推着独轮车的汉子,
其中还是以五六十岁老人居多,
看到三轮停下后,
一个头带看不清颜色的毛巾的老汉笑着把烟斗敲了敲鞋底后,
上前打招呼,
“领导们你们好,我是巴郎村支书,莫镇长安排我来接你们!”
江春兰和陈明下车后礼貌向老支书问好,
“大爷,我们可不是领导,
我叫江春兰,
他叫我陈明,
你管叫名字就行。”
“对,大爷,我是这场活动的负责人,
你要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都可以跟我说。”
老支书满是皱纹的脸如同崖子山的沟壑摇头道,
“没,没有啥不方便的,咱这就这么个情况,荷包比腚还干净,”
随即他抬头看了看天,
粗糙的双手习惯性摩挲了一下头顶上的旧毛巾,
“走吧,这天阴得慌,一会估计要吹雪米子,”
说完就指挥剩下的人把三轮车上的东西搬运到独轮车上,
迎着呼呼的北风,
一行人再次上路,
江春兰扶着陈橙走路,
一边走,一边看着众人穿的都是很旧的袄子,
尤其队伍里好几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孩子,
手上全是冻疮,
心里就更难受了,
当年庆南十一二岁的时候也跟他们一样知道给大人帮忙,
可他没挨过饿和受过冻,
再看看这几个孩子身体单薄,
身上穿的旧袄子一看就是大人身上下放来的,
领口露出的棉花都变黄了,
这会江春兰想到了江果,
不知道她的孩子会咋样?
有旧袄子穿吗?
走了大概二十分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