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边。
“真美丽啊，灵。”千织托着下巴说。
灵看着千织： “没有人会觉得我美丽。”
“那是他们不懂。”千织说：“武器没有好坏之分，它们映出的是主人的样子。”
“我懂了，你是在夸自己好看。”
千织笑的花枝乱颤，她笑够了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盒子说：“把脸转过来，闭上眼。”
说话的千织十分强势，她的语气不容拒绝，灵虽然是古董，但是还是会忍不住服从这样强势的主人。她闭上眼，感觉好像有什么油乎乎的东西被千织抹在唇间。
“不许睁眼。”
听到千织的命令，灵老老实实的把眼睛闭着。
“好了睁开眼睛吧。”千织说。
灵睁开眼懵懂的看着千织。千织笑的更大声了。
“来。”千织拉起灵的手，带她来到河边。
“灵，看水里。”千织说。
灵一如既往的服从千织，她看向水面。
水中的倒影中，穿着华贵和服的女人搂着黑发的少女，少女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唇上的红色口脂却让少女好像有了活力。
“是……口脂？”灵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千织说：“很好看，灵。”
灵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觉心脏在砰砰直跳，但是作为非人之物，她哪里来的心跳？
“你真是莫名其妙！竟然会给咒具买口脂……不可理喻。”
“你是在害羞嘛？我猜你既然幻化成女孩子就一定会喜欢的，你喜欢吗？”
灵顿时没了话，她想说，她没有性别……是因为她唤醒了沉眠中的面具，她才会变成和主人一样的性别……还因为主人真的太美丽了，无论是肉身还是灵魂都那么纯洁无瑕……
“喜欢。”灵说。
千织凑近灵，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灵，现在的我真心感觉到很幸福，希望我们可以长长久久在一起，让天空和大地作见证，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
夏油杰能感受到开心、酸涩、不舍的情绪，像一杯带有糖浆的苦酒，那绵长带着苦涩的甜，特殊的感觉让夏油杰觉得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