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让她过两天寻个时间去老地方,把这个月的工钱给她。
保姆笑的咯咯的,跟黎书安说,“姓徐的一听又是个丫头片子,当场就掉了脸子,陈家那两个老的,拍着床说杨荞老生赔钱货,想把徐家的钱赔光光,两个小的见天不着家,啧啧,我瞧着他们那个家要散……”
黎书安听了些有用的信息,又闲聊了两句,临挂电话时,保姆又提醒了黎书安一句,“那个徐嘉树,最近老跟街上的流氓鬼混,不但偷家里钱,还抢同校学生的钱,被叫了几次家长,徐先生打的皮带都断了两条,哟,根本不管用,听说……”
保姆压低了声音,捂着话筒说,“……他还脱了裤子给女学生看小鸟,公然耍流氓的。”
黎书安微眯了眯眼。
她记得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杨荞怀上一个孩子时,徐嘉树就被街头小混混撺掇带坏了,她上辈子也打过骂过,也是没用。
她硬别了徐嘉树一个血气,几乎天天上下学接送,后来还带着小英闹到小混混家里,当着小混混父母的面把人狠狠揍了一顿,家都给对方砸了。
他们找徐嘉树一次,她去砸一次,心狠拳头硬,几次下来,小混混再不敢去找徐嘉树。
她又监督了徐嘉树一个学期,才算把人给扳过来。
因为这事,徐嘉树打那会儿就记恨她,不跟她亲,觉得她管他,开始喜欢杨荞厌恶她,看到她就冷着一张脸。
她那会儿还伤心的哭了好几次。
现在嘛……
黎书安笑了笑,“知道了,辛苦你了。”
“拿钱办事嘛,应该的。”
前脚挂了保姆电话,人还没走回去,后脚就听到报刊亭的人喊她。
“黎同志,你的电话,派出所的李队打来的。”
“黎同志,你能来派出所一趟吗?你的儿子徐嘉树因为猥亵女同学,被抓进来了,但我们联系不上他爸爸徐景川,他继母杨荞在坐月子……”
猥亵?
“情况严重吗?”
李队嗯了声,“女同学的家长报了案,如果对方不愿意谅解签和解书的话,他很可能会被抓进去劳改。”
黎书安的唇微微上扬。
“徐景川在京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