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川,你竟然打我?!”
杨荞满眼震惊,似乎不相信徐景川敢打自己,还试图解释,“我当时有多害怕你知道吗?我不敢跟你说,我怕你让我去坐牢,我只是跟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又不是不爱你了……”
说到最后,她有些恼羞成怒,“,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爱我吗?这就是你的喜欢你的爱!……啊!”
话音才落,脸上又被徐景川狠狠扇了一巴掌。
打的杨荞一个趔趄,后退几步跌坐到病床上,半边脸肉眼可见的肿出了五根手指印。
“徐景川,你又打我!”杨荞低吼。
徐景川眸色狠厉,上下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似要吃了杨荞,“贱人,你当我是傻子吗?后面那两个孽种是你不想坐牢无奈为之,那徐燕飞呢?!徐燕飞呢!”
杨荞身子一颤。
徐景川上前一步,愤怒的瞪着杨荞,“她跟黎书安那个女儿前后脚出生!贱人,你让我养了一个野种十几年,你让我一直以为你是干净无暇的,让我觉得你跟着我吃苦受罪了,但事实呢?!”
“你要我解释多少遍,那次我们只是喝多了睡在一起,我都不知道燕飞怎么是他的孩子,我一直以为燕飞是你的孩子,我那时候只有你一个男人!”
那会儿,杨荞看着徐景川进了研究院,觉得他未来可期,就想跟他复婚,谁知道徐景川已经在乡下又结婚了。
她跟陈祁洲诉苦,就多喝了几杯,结果喝太多,断片了。
只隐约记得自己扒了陈祁洲的衣服,后来的事就没记忆了。
等她再勾搭上徐景川,身上就怀上了,所以,她觉得徐燕飞是徐景川的孩子,但她不喜欢孩子,又觉得黎书安挺会当保姆的,就铤而走险换了黎书安的孩子,让她给自己养孩子。
后来,黎书安拿着那份陈祁洲是徐燕飞生物学父亲的亲子鉴定出现,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次断片,因为打那之后,确定怀了孕,她才又跟陈祁洲在一起过。
徐景川直直盯着她,杨荞心虚的躲开他的注视,“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是以为你不能生,才找祁洲的。”
“祁洲,祁洲,叫的可真亲热!”
徐景川冷笑,被杨荞一句一个不能生,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