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此事。
凌婠说:“不必看你儿子和你的儿媳,这是我算出来的,你可有你母亲的画像?或者,有没有你母亲生前用过的东西?”
这老头儿一副拒绝和她沟通的样子,她索性也不愿意和他废话,她可以通过感应姜伯母亲生前的物件,窥探出她母亲的诉求。
姜伯想了好一会儿,许是年纪大了他,他想了许久这才从脖子上摸出来一个吊坠:“这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玉吊坠,这玉养人,我也就一直戴在身上。”
凌婠握住那玉坠感受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母亲是不是葬在乡下?乡下建房子,有几个坟头挡住了……你母亲的坟都被建造房子的人给挖了,她在地下不得安宁,没有房子可以住,只好来折腾你们了。”
说着,凌婠松开了那吊坠,直视着姜伯:“你们有多久没有去看过她老人家了?”
方才还大呼小叫的老头儿顿时蔫儿了,耷拉着脑袋紧抿着嘴唇没有言语,一副小孩子受训的模样。
他浑浊的眼中似乎还噙着泪水。
想起母亲刚走的那几年他痛苦万分,每日都会去探望,可后来他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又成家立业,他看母亲的日子就越来越少。
后来,干脆就不去了,连清明过年都没有去扫过墓,将自己的老母忘的干干净净,在京城过着舒坦的日子,享受着一切。
姜伯的儿子面露难色,开口解释:“不是我们故意不去,而是父亲身子不好,我们要时常在身边照料。”
凌婠摆摆手,旁人的家务事她不便多管也不想说教,只是帮他们解决问题:“你们去乡下将她老人家的坟重新建好,迁坟之后记得多烧些纸钱过去,她老人家日子过的好,也就不会缠着你们了。”
姜伯心中对凌婠信了不少,又有愧疚,带着儿子和儿媳对凌婠连连道谢。
这一卦算完,姜伯的儿子掏出来一贯钱放在了桌子上。
姜伯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这才慢吞吞地从怀里摸出来一本书。
他将书掏出来之后,放在了桌子上,转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那本书,脸上满是不情不愿,心中十分不舍,但也知道凌婠是帮了他们大忙,将书放下之后,攥紧了拳头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