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可以随时随地地在短时间内爱上任意一个姑娘,还是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那种……”
薛富贵还没说完,就抬手去挡徐屏之捶过来的拳头。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调侃你了……”
薛富贵拽了拽自己被扯烂的衣裳,看向裴青寂:“我记得你腿受伤之前,付月如还有其他的闺秀对你可是死缠烂打,你都没有动摇,怎么如今对凌婠这么上心。”
“她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啊?”
裴青寂:我又不瞎,怎么会看上付月如那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
薛富贵想起那段时日,浑身打了个哆嗦:“那段时间可老吓人了,你去外头量体裁衣、吃饭、喝茶、买书、参加诗会……都有人跟着、堵着你,有好阵子我都不敢跟你一起出去吃酒!”
“在此之前,我从没有觉得京城的女子是如此的热情奔放。”
薛富贵都留下了后遗症:“一看到那么多女子,一闻到那浓重的脂粉味儿,我都头疼!”
“我跟你说,我这鼻塞打喷嚏,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春天到处都是花粉,还有飘柳絮的时候,我都不敢出屋子!”
薛富贵压低了声音对裴青寂说:“二爷,我跟你说,你先前一直都不娶妻,徐屏之还怀疑过你是不是有断袖之好,莫不是喜欢上他了,哈哈哈哈!”
徐屏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要往薛富贵的头上扔:“不是说好这话不准往外说!”
他连忙向裴青寂解释:“裴二,都是开玩笑,那天喝醉了,而且,我这盛世美颜的,本就招男人女人喜欢,你又总是拉着我喝酒,我这是合理怀疑……”
外头,凌婠正趴着墙角,奋力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原本她是来找裴青寂来说话的,可是有现成的八卦,不听岂不是有些不礼貌了?
听到里面的人笑成了一团,凌婠双手一背回了自己的院子:“这个徐屏之,简直是个自恋狂。”
……
很快到了凌婠和裴老夫人约定的半个月。
凌婠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如今也是她该发财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