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晚儿了。”
姜晚撅着嘴,十分不情愿的回怼。
“谁与你心有灵犀,我是为了我沈国不出逆臣,这大好河山永存。”
姜晚说完便转身回到座位,林若瑶见姜晚回来,更是止不住的赞扬。
“王妃竟这般厉害,果真目光如炬,日后若瑶定要同王妃好好学习。”
“妹妹谬赞,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顾琛站起了身,似看待死人般的向下望去,冷冷道;
“说!若不说便乱箭射死。”
二人本没有开口,可这玄武殿房檐上士兵手中的箭已在弦上,这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赵然内心防线崩塌。
“王爷饶命啊!草民与康禄本不相识,可科举前康禄不知从何处探来草民家的住址,带了许多家丁,将草民的父母妻儿绑了去威胁草民,若不按照他的话去做便杀了草民的家人,草民无奈之下才应允了他,请王爷饶命啊!”
顾琛看向一旁的太监,太监立即领会,前往台下左侧的桌案处,不过片刻便翻出两张卷宗,并展开阅读。
“康禄陆州康宁县人,年二十有五,其父康平海是康宁县的县丞,是家中独子,乡试第一,会试第十。”
太监说完又拿起赵然的卷宗,展开阅读起来。
“赵然陆州绥平县人,年二十有六,其父赵远行在绥平县以卖馒头铺为生,家中独子,乡试第八,会试第二十七。”
顾琛的眼神中的杀意愈加明显,右臂轻抬,楼宇上两名士兵的拉弦声也在空中响起,似在等顾琛手臂一落,这箭便离弦而去。
姜晚见顾琛举动,立即开口阻止。
“等等!”
拉弦的士兵松了手上力道,顾琛也停止手上动作看向姜晚。
“顾琛,你可是想杀了他们二人?”
“是!”
姜晚的心里有些挣扎,可这情况紧急也容不得她多想。
“这赵然虽是犯了罪,可也是因家人而受裹挟,可能从轻发落?”
顾琛的眼神闪过一丝犹豫,不过片刻便消失不见。
“自是不能,纵然乡试考官是康禄的父亲,在会试时为何不同考官说明?在今日殿试前为何不同本王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