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虽未完全散去,但空气中已弥漫起一种紧迫而期待的气息。
当下最紧迫的事不是打扫战场,更不是休整部队,而是把赵刚所部从土里刨出来!
在这片刚刚经历过激烈交锋的原物资中转站地表阵地上,四旅的战士们在原黄鞋军的带领下,来到了原物资中转站地表阵地。
阵地上,土质因长时间遭受各型炮弹和炸弹的轰炸而变得极为松软,仿佛轻轻一触就能陷入其中。
“赵政委!独立旅的同志们,你们在哪儿?”战士们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带着焦急与期盼,穿透了战场的寂静,向地下深处传去。
在地下阵地,昏暗而压抑的环境中,一名耳朵极为敏锐的战士突然瞪大了眼睛,耳廓不自觉地微微晃动,试图捕捉那来自地表的微弱声响。
当那熟悉而又久违的呼唤声清晰地传入耳中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迅速转身,穿梭于地下工事当中,将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告诉了赵刚的警卫员。
警卫员闻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是对胜利的渴望,也是对战友安全的欣慰。
他深知这一消息的重要性,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奔向赵刚所在的位置。
沿途,他遇到了同样听到呼喊声的战士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同样的喜悦与期待。
这个时候的赵刚在做什么?在听着炮声,想象鬼子被炸的场景吗?不是,他在自责,深深地自责。
他在想:自己明明知道一个远程火箭炮营的装备和人员即将赶到李云龙那里,当初为什么要冒险让战士们走出工事,用无坐力炮战斗,以致于好几名战士牺牲或负伤。
事实上,这是记忆编织的副作用,总有地方衔接得没有那么严丝合缝。
“政委!可能是咱们的援兵过来了!通气孔附近的战士听到上面有人喊您。”警卫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是激动与紧张交织的结果。
他站在赵刚面前,目光坚定而充满敬意地等待着赵刚的指示。
赵刚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心中暗自盘算着,按时间推算四旅的部队应该还没到。
那么,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友军提前到达?还是敌人设下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