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适之看着张修,“张兄觉得呢?”
“我还注意到了一个人,气度沉稳,胸怀大志,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要求很高,这个人叫高适。”
李适之道:“你我所见略同,希望他们能够脱颖而出,我已经将这他们列入今年科举三甲的人选了。”
韦坚颇有兴味的问道:“你干脆也一并说出,谁是状元,谁是榜眼,谁是探花吧?”
李适之笑了笑,故作玄秘道:“这是第一轮比试,此时预测为时尚早,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猜不准不仅很掉面子,我还会输掉一坛酒,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三人相视,又复大笑。
提到前三甲,韦坚又想到了一个话题,“上届科举状元和榜眼都在这里,唯独缺一个探花李默,听说当年朝廷授任其官职,他便辞官而去,不知道他是否会来参加今年的上元诗会?”
李适之挑了挑眉,“听起来似乎是一个很神秘的人,你们两个见过他吗?”
韦坚摇了摇头,将目光移向张修。
张修道:“贺公查看过李默的卷案,对其大加称赞,我与他相比只差了贴经科目中的一句典籍而已,我读过他的诗,应该可以辨地出他的诗风,在今日这些人当中,我觉得并没有他的身影。”
“有缘总会相见的。”李适之坦然道:“我明白他当时要辞官的用意,我觉得此次上元诗会,或许我们会见到他。”
韦坚心思较为单纯,“等一下,你刚说他辞官的用意,什么用意?”
李适之似乎不想解释,朝着张修眨了眨眼睛。
张修解释道:“当时他被授任的官职是礼部主事,他的上官是李林甫。”
韦坚睁大了眼睛,心中顿时了然,想起李林甫,顿时恨恨道:“哼,他依靠弄权和后宫之势攀升至高位,在其手下为官,定然会被其不齿手段所污,若坚守正直不党之心,定然会被排挤,当年李白不是被排挤出京城了吗。”
张修和李适之不由相视一眼,两人方才的轻松之态早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凝重的表情。
因为两人都明白,现在党政已经上升到了一种更加严重的程度,文官之首科举一派的代表张九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