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习惯。
茶,李伯烹的才香;地,下人们擦的才干净。
而此时,李伯却在远处疾步赶来。
“朔忆!朔忆!出大事了!”
李伯差些错步,喘道。
“什么大事?”
朔忆面容一冷,李伯说的‘大事’,每一次都是大案,坏事!
“廒王一家被屠戮一空!廒王一家人的头颅都不见了!”
李伯看着朔忆,似乎尚有一丝心悸。
“廒王!”
朔忆横目一瞪,廒王是原先自己的一名远亲,因为并无什么大错,亦无甚么大功,所以只是封了王。
“皇都现在已经被洱瑞戒严,曦裕与纪沥也在全力搜查!”
李伯抱拳,看着朔忆,似是在等朔忆的答复。
“稽!”
“在!”
不过刚刚道完一息,稽便出现在朔忆身旁,抱拳行礼。
“你们‘逆鳞’全力搜查此事!我要三日之内找到真凶!”
朔忆是震怒了,自己在皇都都会有行刺之事!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是!陛下,我们在廒王府中找到了这幅画!”
稽从袖中捏出一卷卷轴,平放至自己头顶。
“嗯?”
朔忆回头看着那卷卷轴,抓起卷轴,翻阅起来。
画卷中只有一幅图,那是一尊菩萨吗?
不……不像,自己肯定在那里见过!为什么想不起来!
“朔忆……以后要好好照护自己……”
突然,朔忆竟然看到了自己的母亲,看着她安详得看着自己,而她的身侧,似乎……似乎……
“啊!”
朔忆抓着自己的脑袋,似是要将那模糊的虚影赶出,却又无可奈何。
朔忆额头上满是冷汗,脖颈上青筋暴起,踉跄的走出三步。
“陛下!”
看到此状,稽赶忙上去搀住。
“没事……只是老毛病了。”
朔忆笑了笑,搪塞了几句。
“你赶紧去吧!我还有些事。”
朔忆挥了挥手,叹了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