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伙伴趴在地上拍画片呢。
见到自己都得乖乖的叫一声‘大哥’,想到这里周知就笑了起来。
亲爹?对了,有空还真是可以去看看亲爹小时候长是啥样子去看看爷爷奶奶年轻时的样子。
但是现在身上总共只有二百多块钱,看倒是可以看,但往后的日子咋办?
周知有点心里没底,先到了晋阳看看再说吧。
又惊又吓、又累又饿的周知在补充了些吃食后,很快就睡着了。
……
睡的迷迷糊糊的周知,被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惊醒。
轻轻掀开毛毯,天空仍然是黑压压一片,不远处有一长溜灯光,看着像是某个车站的站台。
着听着车下的敲击声慢慢走远,周知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一下酸麻的身体。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到哪了?
这时,远处忽然响起东方红的乐曲声,扭头望去,不远处的站台上方有两座钟楼,乐曲声就是从那传来的。
心里默默数着钟声,嗯,四下。
应该是早晨四点了,看那钟楼的式样和旁边停着的数列货车,这里应该是个大站,说不定这里就是晋阳火车站了。
他之前从未来过晋阳,下乡时,都是从京城坐火车到宣化,过平城后才到他插队的地方,不会走晋阳这边绕个大圈。
悄悄伸头看看车厢两侧,只见前方数十米外车厢两侧各有只手电晃来晃去,但大多都是照向车厢接头处和车底,应该是列检人员。
抖了抖毛毯,收回书房空间,只背着自己的军绿色挎包爬下车厢,轻手轻脚的从旁边一列货车车底钻了过去。
躲在黑暗处,背向钟楼的方向走去,打算先走出站台范围;
在没有客车到站下人的情况下,一个人进站台实在太显眼了,绝对会被站台值班人员堵着询问,他不想找这个麻烦。
很快就走到车站尽头,借着橙黄色的道岔信号灯灯光,看到自己裸露的手臂上全是黑黢黢的煤灰。
摸了一把头发,摸到了无数的细小颗粒;
抓了一把头皮,伸到信号灯前,见指甲缝里都是黑色的小煤粒,还夹杂着少许汗水干了形成的白色盐粒,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