绩,只要不出现重大失误,考回京城把握很大。
还有原身的姐姐也是今年参加高考,有原身父亲在应该问题不大。
李映红此时也在想周知到底跑去哪了,据老支书的传来的消息,这小子根本没回家。
那事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搁置了起来,她虽然愤懑,但也没有办法;
要是追究下去,反而可能影响到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能离开这里。
当然,心里也很是为周知担心,她是从心里感谢这个小老乡的,不只是救了她。
几个月前,周知仿佛开了窍,自己很多不会做的题,经过他一梳理,就变得简单了很多。
还总结了许多口诀给她,让她记忆起某些知识点来很是有用。
要是周知没走,参加了今年的高考,多半是能考上的;
只是当时鼓动这小子参加高考,这小子却说自己岁数还小,也没有高中毕业证,要等弄到高中毕业证再考,真是可惜了。
想到这,李映红望着桌上的煤油灯悠悠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周知躺在床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小屋。
原来屋内还有些旧家具,有些太破、太旧的,周知让房东和街坊们挑了一遍,没人要的就扔了。
墙壁也重新用报纸贴了一遍,电灯瓦数换成60瓦的,比以前那个15瓦的亮了无数倍。
又在屋顶上加了一层薄海绵和粗棉布,倒不是他钱多燥得慌。
而是住在房顶的屋子里,又是铁皮顶,和住烤箱没多少区别,加上这两样东西可以减轻直晒和下雨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又专门添置了一张一米六的书桌,一个小书架,一张舒适的靠椅。
周知做惯了老师,屋内要是没有这几样东西还真不习惯。
买了个14寸的东芝彩色电视,高高的在屋顶上竖起根鱼骨天线,也算入乡随俗。
八月一号早上,周知早早起床,自己乘小巴去了公司,没有让三叔再送他过去。
到了公司找到人事室,里面已经有个二十来岁,穿着白衬衣、黑短裙的年轻女仔正背对自己,弯着腰撅着臀在打扫卫生。
周知不便多看,站在门口等待。
那女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