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的麻袋那一瞬,心中有个猜测是韩德超那边出事了。
自己也被人栽赃了,好在自己根本未参与到偷盗粮食的事件当中,除了韩德超外,也与粮库的人素无交集。
这就降低了被攀诬的风险,韩德超那边他不担心,是绝不会把他牵扯进去的。
若是他也进去了,那韩德超可是什么指望都没有了。
只是可惜了自己花心思收集来的那些玩意,罢了,只要人没事,些许不值多少钱的玩意,什么时候都能收集。
不过,想起里面还有个金佛,心中不禁还是有些肉疼;
早知道会被偷走,就把那玩意和那些金条藏一处了。
还有就是那个九叠篆的敬天勤民檀木印,原打算任职后再捐给博物院;
也为自己挣些官声,谁料一并被盗走了,这事还得告知领导。
黄文彬抬手闻闻自己身上的蓝衬衫,一股浓郁的汗臭味顿时冲入鼻腔。
想了想,还是先回家换身衣服,再去医院吧。
回到家里,黄文彬去看看洞口敞开的地窖,拿了个电筒顺着木梯下到窖底。
电筒照向地窖深处,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原来垫在箱子下,用来防潮的那个矮木架也不见了。
整个地窖除了上下的木梯,什么都没有。
黄文彬来到木梯前,看了看木梯脚,见仍和以前一样,没有刨开的痕迹;
心中顿时舒了口气。
下午五点多钟,黄文彬提着个花布口袋进了儿子的病房。
见儿子双腿打着石膏,右臂遮住双眼仰躺在病床上;
身上汗味不比他才从局里出来时小,把布袋轻轻放在床头柜上。
低声叫道:“小军、小军。”
黄军鹏倏的放下手臂睁开眼睛,见是自己父亲,眼睛顿时红了;
嗫嚅道:“爸、爸,你没事了?”
黄文彬故作轻松的微笑说:“我能有啥事?”
“我、我听他们说……。”
黄文彬不等儿子说完,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你爸真要是做了那事,能出来吗?”
黄军鹏用力点点头,“爸,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