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周知回想了一下档口现有的人,“现在这三个人,你觉得谁负责能做的最好?”
“我觉得阿凤(陈凤兰)负责档口,阿生(叶发生)负责制衣厂比较好。”
周知没有意见,实际上现在也是这样安排的。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后续的安排,就把这事定了下来。
叶添荣又放低声音问:“阿知,我有两个朋友也想跑到那边去,要不要帮帮他们?”
周知一怔,摇摇头说:“抵垒政策已经取消快一年了,跑过去拿不到身份证,就是黑户,只能打黑工;
薪水低不说,还不能见光,只能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一旦被发现就要递解回来,回来就得坐牢;我认为还是没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了,不划算。
如果真是你的好朋友,就让他们来制衣厂或档口先帮两年忙,到时候,把厂子规模扩大了,也能照顾到他们。”
叶添荣想了半晌,还是点了点头,“阿知,你说的很对,我先劝劝他们吧。”
周知曾经看过一个新闻。
2008年时,香江抓到一位黑户老伯,那时已经70来岁;
这位阿伯在香江打了28年黑工,才被发现;
这老伯是在抵垒政策取消之后才偷渡过去的,没有渠道获得身份,一直冒用他人身份;
抓到后,还要在香江先坐牢,期满后,才会被递解回去。
十一月的一天,谢长荣匆匆来到周知办公室。
见到周知就笑道:“周生,张德宝泄露公司机密案子的调解失败了,律所那边准备提起控告,律所猜测对方可能会向高等院申请保密令。”
周知睁大迷茫的双眼看向老谢,问道:“谢生,对方申请保密令是什么意思?”
“噢,也就是对方会申请不公开仲裁结果。”
周知不解,“只要申请了就不会公开审理结果吗?”
“这不一定,但高等院那边有很大概率会同意。”
周知哪可能让这个审理结果被隐藏,这事他巴不得闹得越大越好,给自由总会脸上来一巴掌。
站起来走了两步,说道:“让律所那边尽力争取公开仲裁结果,要是大家都看不到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