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来照顾了。”
她淡淡一笑,脸上似又浮上几分红润,微微低头,好似在回忆。
稍稍愣神片刻,她又开口,“啊,良爷,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了,但还是注意休息吧,外面冷,和我回屋吧。”
“嗯,好,走吧。”
她有些吃惊,随后略带调侃地问,“良爷愿意和我睡一屋了?我还以为良爷会说什么,自己在外面睡,我在屋里睡,这类的话呢。”
她学着我的语气,把我前天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哦?哈哈,”我被她的语气逗笑,“还真别说,我真这么想过,不过要是在外面又冻到了,不就白费了你照顾我这么久了?”
“嗯,良爷说的在理,要是良爷真要在外面又着凉了,我可不照顾你了。”
她笑着说,我知道那是玩笑话,不过要是我真像她那么说,她也会硬把我拽进屋子的吧。
“走吧,你还睡那个地方,我睡门边。”
我俩进门,她开始收拾刚刚的东西,而我则把草席拽到了门口。
“对了良爷,”她收拾好东西,坐下来和我说,“明天到巩义,咱们还是找个郎中看一看吧,万一没彻底好呢。”
“嗯,行。”
“对了,明天下船就要带行李了,我们要直直向东走,走陆地去郑州了。”
“哦,好,那良爷早些睡。”
“你也是,好好休息吧。”我见她躺下来,便不再出言叨扰,她,确实该休息休息了。
我侧身卧了下来,隔着好远看她,她身子时不时微微动着。
我这刚昏了半天,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睡意,躺着也不知道干什么,就看着她。
忽然她睁开眼睛,我们四目相对,接着笑了出来。
“良爷~怎么不睡觉,在看我啊”
“谁谁看你了?只是睡不着,睁着眼睛罢了,睡觉睡觉。”
虽然她或多或少说得对,可我说的也不假,确实是因为这样,只不过瞥一眼被撞个正着。
我翻了个身,脸朝向门,这下总没法挑我理了吧。
睡觉睡觉。
次日,清晨船夫便开了船,没多久便到了巩义镇附近的河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