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了摸她的脑袋,已经不热了,好的确实快。
“哼~”,似乎是感觉到我手掌的温度,她缓缓睁开双眼,不过碍于刚醒,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只是舒服地哼了一声,接着又闭上了眼,双手开始用力,抱着我的胳膊,把脸贴了上去。
“呵,还不起床啊。”我用被抱着的手臂,挠了挠她的脸。
“唔,良爷~欸?!良良爷”她忽然睁开了眼,缓缓松开了抱着我的手,慢慢坐了起来,靠在了墙上,“我我昨天”
“你昨天病了,不过现在看了好多了,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在这休整几天?”
“不不不,”满穗摇了摇头,“那都是次要的,良爷啊,穗穗昨天晚上没说什么傻话吧。”
她微微抬眼,不敢和我对视,可能是想起了昨天晚上她那些撒娇的话吧。
“话?那你倒是说了不少,”我甩了甩麻掉的右手,接着托腮说道,“你是说你喝了药之后要奖励那句,抓着我说怕的那句?还是你让我握着你的手睡觉那句。”
我尽力地回忆了一下,把她说了的话,不管是病了的时候说的,还是清醒时候说的,我都说了出来,不过好像并没有她想要的答案。
“就就这些吗?”她小心地询问着,脑袋又抬起来了一点。
“嗯,就这些。”
“呼~还好没说别的”她拍着胸口,长呼一口气,全身放松下来。
“所以?我们还是休息几天,再赶往扬州吧,毕竟你的身体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可扬州就在东方欸,不到一日的路程,我有点想见她们了,到了鸢姐姐的客栈再休养也不迟啊。”
“你呀,那这一路,你可得乖乖待在车里,别出来了,小心再次受寒,知道吗?”
“哦知道了嘛”她嘟着嘴从床上起来,动作也不像昨天晚上那么绵软了,看来真是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给她裹了一层毯子,我觉得还不够,便又打算加一层,被她拒绝了。
“哎呀,良爷,我的身子还没那么易碎,一层就够了。”
“行。”我领着她吃完了早饭,便匆匆上路了。
我还是一样地赶着车,而她已经听话地待在了车里,现在日升而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