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在他嘴里塞了破布,手脚绑起来了才放心离开,关上门,就让他在里面待着吧,晚点再用他。
握着刀,进了门,剩下那人全然不知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哦?这么快?结束了?”他有点怀疑,但没有点破。“我怎么都没听到牛叫呢?走得这么安详?”
“老牛嘛,不叫很正常。”
“可,刚刚还说两个大汉按不住呢,有力气挣扎,没力气叫?还有,他呢,杀完了牛,怎么不回来?还要给那老板打下手不是?”
“他咳咳,那位大人很快就回来,说什么要多待一会,所以先让我上来通报。”
“嘶,这厮平时着血见红就怕,今日怎的”
“您若不信,可以透过窗子看一看,现在估摸着正在楼下煮肉呢。”
“呦呵,这倒是稀奇,我倒要看看,这怂包今儿怎么了这是。”
大抵是喝了点酒,找不着北了,又或者先前的城府是他装的,不过抓两个人没有必要了,只得杀了。
“我看看,哪呢,哪有人,你!”他走到窗前,见没人便转头,就在这时我冲了上去,拿出准备好的小刀,直直刺入他的喉咙。
“噗啊!”咕噜噜,他想呼救,但喉结被我切成两半,发声也只有血液泛起的声音,鲜血浸湿了破布,好在垫了。
“”他一开始还想挣扎,掏刀,我直接按住,阻止了他,他的身体愈发冷却,没了动静。
“”有点小题大做了,杀他用不了这样,不过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