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别说那可是,不把我当兄弟啊,改天我就直接消失,什么也不跟你说,然后我再死外边,你就说你什么心情”
“这话也太毒了,我当然不允许那种事发生啊。”
“我也一样啊,我也一样良,懂了吗?”
“知道了,走吧,咱们一起。”
“哎,话虽这么说,但是你还是给我小心一些,保命为主,不然,我可没法向你家那位交代。”
“呵,你还用怕她啊。”
“以前当然不怕,现在这不是身份变了吗,再说,我看你也不敢不听她的话啊,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偷偷进来了。”
“少说两句,我那是”
“别说,都懂,哈哈哈。”
说着说着,我俩就回到大街上,果不其然,刚刚的追兵已经被调走,只剩下一个人在等着。
“呵呵,我还以为,你不来了。直接顺着路跑了呢,哈哈,不过恰恰说明,我没看错人。”
“巡抚所邀请,我岂能不赴约。”
“哦?如此坦然,我可否理解为,精明如你,算出我的目的了吗。”
“那还要等,都见了面,才知道,那个姓张的在哪?”
“姓张的呵看来,你只参透了一半,七八分,并未完全明白我的意思,没事既然你想见他,我可以带你去,顺便谈谈我的真实目的。”
“七八分?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让你进城,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而并非秦州的想法”
“”
“呵,莫担心,我大抵能猜出来你来此是为了什么,都好说,走吧,你们二位一起,随我上楼。”
就这样,孙传庭在前面走,我和舌头在后面跟着。
这怎么办世事难料,与一开始的认知不一样了,但是眼下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孙传庭还担心冷场,一路上还跟我俩说话,但我碍于以前的身份,并不像跟他说话,舌头也是,并不像回话,但是孙传庭还是自顾自讲着。
“本来啊,我都没想来赴约,但后来好几次登门拜访,实在推脱不开,便答应了下来。”
“我来的时候没带兵,觉得这一定是一场无聊又短暂的聚会,没想到啊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