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谁知道能到这一步。”
“哎,你说,那徐州的爆炸,他有事没啊?”尹三换了句担心得词句。
“肯定活着安世康还留他有用呢,而且啊,”怀难掰了掰手指,“现在估摸着,应该也快到了吧。”
“到了?不会是”
“对啊,安世康那家伙怎么会亲自来,他去徐州只是为了找他说说话,带他走,就这么简单,”怀难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旱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咳咳,你又抽这东西我还以为你戒了呢”尹三被烟呛的咳嗽了起来,“你们不是会别的感官敏感吗,按道理来说,你应该比我呛啊。”
“没办法啊,”怀难抽了一口,心事重重地吐烟,“我那个长兄,当时呛我呛的死去活来的那个烟,可比这个浓多了,我这眼睛不也是这样没的吗”
“”尹三闻此言,便不再言语,似是怀难的痛苦往事,亦或者是两人的。
“咳咳,主要吧,你倒是和我说一声啊,你这屋子里密不透风的,我得有准备啊。”尹三转移了话题,似乎突然想到了几件事
“哎,你刚刚的意思是拂苦来了?”
“嗯,必然来啊,安世康那家伙,嫌弃秦州弱,不愿亲自来,现在估计在湘州呢,估计找叹生去了,但是也怕咱们被逼急了,所以会派人来,而他手底下放心的人,也就拂苦了。”
“他来的话,也没什么问题吧”
“难说,毕竟咱的计划,不包括他啊,他也跟咱不一样,见到张献忠一行,估计难免起冲突”
“不过啊,那就不归我们管了,计划如期进行,你我皆是亡魂了。”怀难抽干了最后一口烟,掐灭了,“到时候就会如我们的愿,孙传庭接管秦州,而你,也不至于落个骂名,安心离去吧。”
“哎这事搞得行吧,你说的也对”尹三想了想,“但是拂苦一个人来,也没胜算啊。”
“他直接来城里不就好了,绕过去呗”
“哦,对了,”怀难似是想到了好笑的事情,忍不住轻哼,“呵,你说你那个贴身的,走哪都带着的跟班,啥时候让人调包的啊”
“嗐咦,别提了”尹三摆摆头,“我要不是细看,我还真没看出来啊,我也不清楚三狗什么时候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