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有的只是单纯的一些味道和声音。
那些气味很像消毒水和一些其他什么药物的刺鼻气息,输液管扎入手臂,接着是更加猛烈的剧痛和身体的痉挛
电话那面是亲近的人的说话声,那是一首歌,像是祝福又像是祈愿,唱歌的人哽咽了好几次,导致东方悬明记不住那些曲调。
记忆也很模糊,他只能听到话筒里那夹杂着微弱电流音的一声声,
“志保”
“志保”
他麻木的开着门,那些他人的过往就像无数掺杂着五味瓶的箭矢,一支又一支的穿过他的心脏!
它时而剧烈,时而停歇。
时而酸涩,又时而苦咸。
一会冷寂,又一会期盼,但更长久的却是痛苦和如堕深渊!
时光没有带给她温柔,只有说不出的残忍。
不知不觉,记忆已然翻阅到了她成年!
他神色黯然的握着面前的房屋的问把手,剧烈而刻骨铭心的情绪,短时间冲击的他的心脏绞痛。
替身颤了颤嘴里的呼吸,面无表情的一把推开了面前的门。
“活下去!”开门应声就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正在关闭的实验室大门内,一个背后中弹的女人一把将她推出了出去。
铁闸瞬间锁死,眼眸涕血的她歇斯底里敲打着铁门鲜血染红了掌印,她只能不停痛呼着“姐姐”
无数尸体倒在血泊,宫野志保面色苍白的跪在一地尸体中,泪流满面的说着道歉的话。
一张又一张的脸闪过他的脑海。
耳边是一声又一声嘶哑的对不起。
她的嗓音渐渐微弱,空洞的眼神看着浸满鲜血的双手,血月高悬临空,女人在月光下跪了整整一夜
东方悬明颤抖的把门关上,强忍着这些悲痛与愧疚,转身走向了下一扇门。
但他接着打开,又很快再关上。
不是
不是
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