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而是在一楼的茶座坐下。
卢谦眉头皱了皱,陷入沉思:
这家伙手里有一个水晶球,要不要找个机会抢回来?
他记得秋姐告诉他,这帮人一次就做了三个水晶球对付他,抢一个没意义。
把三个一起抢了能争取几天时间,意义也不大,下次他们会一次做10几个,他就没招了。
而且被派来对付他的人肯定不是永恒教的人,至少短期是这样的。
那么,此人是来跟踪的,他们敢不敢在酒店对他动手呢?
想到这里,卢谦又回到了赵澜的房间,看到赵澜神色紧张地瞪眼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给你安排个任务,你去跟踪一下一楼茶座上的一个人,他一身灰色短打,很醒目,你一到就能认出他。
“跟着他搞清这人的身份就行了,我只想知道他是哪个势力的。
“剩下的时间里,你就在新汴梁好好逛逛,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你。”
赵澜刚才着实被他吓到了,两人正在拥抱着腻歪,卢谦突然瞬移就跑了。
虽然这种情况两人早有所料,事先说好的,但当真的发生时,她还以为有危险要发生。
听了这安排,她理解卢谦的目的,点点头,又叮咛一句,“我现在就去,你晚上要早点回来。”
“不急,现在茶座没人,你现在下去认下人脸就回来,我出去后你再盯着他。”卢谦分析道,接着坏坏地看了她一眼,“晚上我会温柔点。”
赵澜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嗔骂道:
“去你的,你这混蛋,现在就是一头蛮牛,我家的田都快被你耕坏了!”
“那我以后去别人家耕田?”
“咯咯,你敢!”赵澜作势威胁,又捶了他一下才出门。
下楼时,她终于体会到这混蛋哪里变了。
‘他在两人之间营造最初见面时的气氛,好让我不怕他,敢跟他打闹。
‘可我也没怕过他啊,除了怕他不要我之外,别的也没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