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谐。
品红酒,如同品他的女人们,卢谦嘴角勾出一个完美地弧度。
红河谷上的火星一亮一亮,他一边看着林妹子干活,一边品尝着陈年的佳酿。
显然,林妹子在努力做好一个妾该做的事。
他觉得多学会点生活能力总是好事,便没制止,随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一想到这事要让林老板知道,那乐子可就大了。
家里的小白菜被人拱了,还当小妾伺候他。
就算林妹子替他说话,林老板也不会饶过他。
将心比心,任谁都不会接受自己的女儿这般伺候人。
当然,此事不算什么大事,但能不惹出麻烦最好,再怎么说林老板以后都是他的丈母娘,做女婿的不讨好她,也不能恶了她。
理清了思绪,他一口把杯中的红酒闷掉。
再好的酒总是要给人喝的,慢慢品和一口闷都是一种喝法,没什么对不对。
卢谦摘下了头盔,按灭烟头。
手指当梳子随便理了理寸发,视线一直落在林妹子身上,见她把东西收拾完了。
他招招手,示意林妹子坐在他身旁,神情好奇地问:
“你今年多大了?”
林雪莺刚坐下身子一颤,闻言,立时紧张起来。
她最怕姐夫把她当小孩子,不由得躲闪开姐夫的视线,低着头一手抓住自己的麻花辫,心思慌乱。
姐夫这是后悔了,不想要她?
两人的关系都到这份上了,这怎么行?
姐夫不会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思绪纷呈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勇气。
林雪莺猛地抬头,对视着姐夫的目光,振振有词道:
“我后年虚岁18!”
好家伙!顺便出了一道数学题,可想她早就想过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了。
卢谦被她的话惊得喷出了一个大烟圈,忍住没笑出来,定了定神,道:
“那就是今年虚岁16了?”
林雪莺神色逐渐镇定,视线勇敢地和他对撞,毫不相让,替自己辩解:
“帝国法律规定,女子法定结婚年龄为虚岁16,我已经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