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南呲着小牙，很不高兴。
老头把大门打开，李成和小南走进来后，又反手把门锁死。
热情地带着他们走向那座4层的破旧小楼。
小明精神病医院真破！
——
就在李成和小南进入小明精神病医院的时候。
医院四楼的窗户边，有一双浑浊的眼睛盯着他们。
“他们来了。”
“这里又不安顿了。”
——
进入一楼昏暗走廊。
老头把他俩带到楼梯口附近房间。
门上一个门牌写着精神病门诊。
房间办公桌前一个白大褂中年55级诡异。
他身形微胖，脱发严重，成了地中海。
门卫老头称呼他乔医生，把俩人送到这里后，就离开了。
“人类，你看病吗？”
“我叫乔克，你可以称呼我乔医生，或者，乔大夫。”
“我一看你的脑子就有问题。”
“来来来。”
“我先给你开两瓶小明精神病医院特制脑清片吃吃。”
白大褂乔克医生热情站起来迎接，一点没有55级诡异的脾气。
“老乔你好。”
“你可以称呼我李老板。”
“我脑子还算正常，不需要吃药。”
“我想跟你打听个以前的病人。”
“她留下了一些东西，我来取走。”
正满脸笑容，准备跟李成握手的乔克，脸色一冷。
把伸出一半的手插回白大褂兜里。
“不看病？”
“不看病怎么行！”
“我这个月业绩还没完成呢！”
“这里没有打听事的服务！”
乔克冷哼一声，非常生气地回到自己办公桌前的座位上，膝盖还磕到桌腿上了。
精神病医院也有业绩？
“她的脑子有点问题，你随便给开点最贵的治脑子的药。”
看乔克挺不容易，李成一屁股坐在桌对面，顺口说道。
“你脑子才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