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系好头盔,她还是把外套盖在腿上,回程的路上,他开的并不快。
一反常态地没有嘲笑她。她忍不住问他:“怎么感觉你不对劲儿”
“哪不对劲儿”
“要像以前我出一次丑,你都得笑半天,今天你都没挤兑我”
“因为你昨天一点也不好笑,你还记得你昨天一边拉着我哭,一边说我帅吗”
她质疑道:“不可能,你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
又是这句话,她迟疑了一会,细想到底有没有这件事。
镜子里看见她好像认真回忆的样子,他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什么都信啊,哈哈哈哈”
她抬起头在后面掐了他一下,他一躲,车身晃了晃,慢慢稳住。
她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腰说:“吓死我了,你干嘛动静这么大,我又没下重手”
“大小姐,痒,好不好”
她不敢再做小动作,乖巧地坐在后面,让他好好开车。
摩托开不进学校,只能先骑到他家,她把围在自己身上的外套摘下,准备递给他。
看了一下有点皱巴,还能闻到一点酒味,她又收回手跟他说道:“等我洗完再还你吧”
他没回应,却是突然把头探到她面前,她有点慌张,往后躲,被脚下的台阶绊了一下,他伸手一把把她捞回来。
等她站稳脚,还没有松开她,气氛莫名有点奇怪,她挣脱开问他:“怎么了”
程天来指了指她的耳朵说道:“你耳环好像掉了一只,是不是昨天蹦的太欢了”
她伸手摸了摸耳垂,还真是少了一只,应该是找不回来了。
她摸着耳朵,楞在了原地,思绪飘散到以前。
分手后她把关于他的东西都收了起来,放进自己房间最下面的柜子里,以防自己时不时翻看。
唯独这副耳环她没舍得压箱底。
高考后的第一天她就叫嚷着要去打耳洞,没有人再管她这些,蒋东昱甚至主动陪她去。
那时候流行一个说法,就是谁陪你去打耳洞,那么这个人就会是你一辈子的爱人。
在第一次听到这个寓意时,她就会常常在蒋东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