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七冷漠,“捷径不可取。 ”
血六白他一眼,咬牙,“你这话忒难听了些,什么叫捷径不可取?我那是交好,交好,懂吗?”
“因人而异。”
血七继续冷冷打击,“非所有人如此。”
至少,他知道的碧竹、初春,都不是喜爱被人讨好的性子。
尤其是碧竹。
她见人献殷勤,第一反应便是此人心中有鬼,必计别有所图,会厉声呵斥,毫不留情面。
初春姑娘的性子内敛些,会温和而失定坚定推辞,绝不无故接受他人的好意。
他懒得提醒血六,得让他自己去看、去想才成。
血六已经虚眯起双眼。
凑到血七跟前,他比血六矮上一点,为了不让自己的气势落了下乘,双脚垫脚,与血七平视。
磨牙道:“你是不是早知如此?”
血七不置可否。
血六:“……”
这兄弟没办法当了。
早知如此,还不提醒他?
初春姐姐今日过后,指不定猜他是个举止轻浮,极不靠谱的护卫呢。
“我要告诉王爷。”
气到脸颊嘟紧的血六双手夹腰,“我要让王爷罚你。”
王爷罚他?
罚他什么?
“好。”
惜字如金的血七点点头,抱紧剑,靠着门框阖上双眼,闭目养神起来。
血六一口牙险些咬碎。
站到另一侧,一样抱剑闭目养神。
别看两人双眼都闭上,实则一直耳听四方,稍有异样便立马拔剑。
屋里头的三人也已说到将要结束。
卫姮得知公孙宴为了最后一味奇药,而继续留在兴庆府后,笑道:“……那我便在上京静候宴神医佳音了,盼宴神医照顾好自己,千万莫再犯险了。”
“好,我记住了。表兄就拜托卫姑娘了,待我寻到奇药后,立马回上京。”
公孙宴轻轻说完,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回到上京后,我一定要向卫姑娘表明心迹。”
此时的他不知晓,有时候晚一步,便是晚终生。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