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
阿沫急忙拉住阿尘,说:“我们苗家有些寨子只招上门女婿,这不违背习俗!你若当众打慕阿甸的话,不好。”
“阿沫,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个才这样的吗?”
“那…能告诉我原因吗?”
阿尘眼眶发红,“两年前,以全县第一考入县一中的人,是我,不是他!”
“慕阿甸顶替了你?”
阿尘重重点头,而后大步朝慕阿甸走去,还不让八大豺狼跟着。
这是黑乌寨慕家的私事,苗族十二支系是公事。
此刻的慕阿甸,在大树下与一位苗家姑娘有说有笑。
这位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她长发盘起,佩戴银质的花型头饰。
头饰上有各种花鸟图案,周围垂挂着银链和银片、
服饰方面,姑娘今天穿的是折叠裙。
折叠裙层次丰富,裙摆层层叠叠,显得非常华丽。
其精细的工艺和独特的设计,展现了苗族女性的美丽和智慧。
这,便是苗家十二大支系中,长裙苗支系。
长裙苗这姑娘长得很美,从银饰方面来看,家庭应该不差。
因为,她身上的银饰,在今天参加讨花带的数千位姑娘中,算是多的。
苗族姑娘如果在重要场合缺少银饰,那就会被说。
在苗家,银饰不仅仅是装饰品,更是身份和财富的象征。
因此,苗家便有“无银无花不姑娘”的说法。
尤其的未婚姑娘,重要场合必须佩戴银饰。
大步上前的慕阿尘,快靠近时,放慢了脚步,那双黑瞳死死地盯着长裙苗姑娘身边的慕阿甸。
慕阿甸比阿尘大不了多少,但却是真正的堂兄。
慕阿尘上一世的种种悲怜惨遇,除了被打,后续的惨境都是从名额被顶替开始的。
这一世,阿尘没重生之前,也过得惨不忍睹。
他怎能不恨。
“阿尘?你是阿尘?”
靠近的阿尘,被长裙苗支系的姑娘认了出来,不过从她惊讶神色中的那一抹疑惑,似乎又不太确定过来的苗郎是她们苗家未来的苗王。